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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见殷时逸疼得冷汗直飙,心急如焚。 殷时逸这会儿两手放在肚子上,剧烈疼痛,但是还能勉强说话。 “宝宝,别紧张。”他不想吓到温砚,只能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受。 温砚看见殷时逸都疼得不行了还在安慰自己,也不管那么多了。“我带你去医院。” 温砚不是不会开车,成年了也有驾照,只是殷时逸甚少让他开。 殷时逸阻拦道:“打电话叫许愿过来就行。” 温砚这次不想听话,许愿身上带的也只是简单的医疗设备,还是医院里的设备齐全,而且还不懂殷时逸到底是什么问题,他不会拿男朋友来冒险。 所以他坚持:“我想自己送你去医院,不能拖了,老公,我扶你起来。” 殷时逸知道温砚现在第二遍这么说就是一定要这么做了,也只能同意,“好,宝宝慢点儿。” 别看温砚平时听话,有些时候也很执着。 温砚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现在男朋友就靠他了。 他扶着殷时逸上了车,自己上了司机位,然后打电话给许愿提前准备才驾车开往市医院。 殷时逸疼得脸色发白,这会儿话都说不全,干脆不开口,紧紧咬着嘴唇。 平时殷时逸多克制温砚懂,现在这样,可以想象有多疼,温砚巴不得疼在自己身上。 “老公,你忍忍,就快到了。” 他们家距离最近的医院也就不过二十分钟,但是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殷时逸来说都是煎熬,对温砚亦是。 温砚开车到了医院,许愿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见温砚他们到了,赶紧招呼医护人员。 许愿今年也有三十了,长相偏向混血儿,身高腿长,带着一股做学术的气质,从国外深造回来后就成为了殷家的私人医生,同时也在这家医院上班。 这是殷赫的产业,设备先进,设施齐全,服务优质。 殷时逸很快被推进去做检查,温砚就坐在凳子上等着,浑身麻木,脑子空白,双手捧着护士刚刚送来的水,明明嗓子已经感觉很干渴了,却没有一点儿想喝的欲望。 都不知道男朋友进去检查多久了,他感觉好像很久了。 正在温砚思绪放空的时候,感觉有人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双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抬眼一看,对上的是宋沅满是心疼的眼睛,他听见宋沅问他:“砚砚,没事儿吧?时逸怎么样了?” 宋沅感觉自己这两天就没消停,先是大儿子昨天出事,今天晚上刚从儿子家回去,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儿子进医院的消息,半路折到了医院。 倒不是温砚告诉她的,而是医院就是他们家的,殷时逸进医院,医院自然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她。 进来就看见温砚一个人坐在这里,感觉孤单又无助。 “砚砚,没事儿吧?时逸怎么样了?” 温砚回过神轻微摇头,声音干涩:“时逸还在检查,不懂什么情况。” 宋沅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时逸一向健康。” “嗯,我知道。”只是再健康,也不敢保证… 说是不担心,其实心里都担心着殷时逸,都只是在互相安慰。 过了一会儿,温砚仿佛想到了什么:“妈,您过来了,时瑾呢?” 宋沅:“哦,我怕他太担心时逸了,没有告诉他时逸进医院,我只是说临时来看一个朋友,让老何送他回去了。” “那就好。”时瑾那么崇拜他哥,要是知道殷时逸进医院了,还不得担心得睡不觉。 没多久殷时逸就出来了,检查后转到病房,医生给他打了止痛药,开始挂吊瓶。 殷时逸感觉也挺衰,这么多年也没个什么病,这两天都挂了两次吊瓶了。 温砚心疼极了,接来温水让他喝下。 “叩叩。” “殷总。” 敲门的是许愿。 温砚看见他急忙问道:“许医生,我男朋友怎么突然这么疼?刚刚检查情况怎么样?” 许愿拿着刚刚检查的情况和宋沅温砚说了。“判定为急性肠胃炎,殷总这两天应该是没怎么吃东西吧。” “是。”回答的是殷时逸。 温砚震惊,转头看殷时逸:“你为什么不吃饭啊,是不是喝酒后吃不下?” 殷时逸想伸手拉温砚,但还有理智知道自己在挂吊瓶:“宝宝别急,等会儿和你说。”又转向许愿:“你先出去吧。” 许愿还有一些医嘱没有交代来着,算了,看这情况,晚点儿说也可以,于是他合上了病历:“好的。” 许愿一出去,温砚就坐病床上看向殷时逸:“老公?” 其实殷时逸大概猜到什么原因,昨天晚上一下子喝了太多凉水,当时已经感觉胃有点儿不舒服,今天一天基本没怎么吃,就是出发接温砚的之前吃了一点儿。 还有,可能就是真的年纪大了?以前他创业之初,有一段儿时间饮食不怎么规律,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但是给温砚解释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估计是昨天喝酒多了,今天又没怎么吃东西引起的。” “真的?” 殷时逸看了一眼,母子俩心照不宣。 宋沅道:“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拦着你少喝点儿,你看,现在出问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