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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柠摇头,不,不一样,他下不去不代表我下不去,我有巨大的翅膀,我能安全落地的。 还不等傅秋琢磨清她话里的意思,尤柠已经咻地跑出数米,推开感慨万分的莫喆,跃出了窗外。 卧槽?傻眼的不只是傅秋,还有吃瓜群众莫喆。 他看着傅秋着急忙慌跑到窗边向下张望,这得有二十多楼高呐。她是不是想不开很久了?莫喆一脸懵逼问傅秋。傅秋看着那抹黑影坠落在地上,毫无生息。 可就在她扭头的瞬间,时间又回到了之前,她刚刚来到窗边,即将被莫喆推开的一刻,这次她拉住了尤柠,然后尤柠说...... 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让我带你自由飞翔吧! 飞翔泥马......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 尤柠看着紧紧抱住窗台的傅秋,眼里闪过许多情绪,从迷茫到不解最后是无奈。 就连莫喆都质疑,她是不是有点毛病?为什么抱着脏兮兮都是灰的窗台又哭又笑? 尤柠没好气道:我哪知道?她说着就又想去将傅秋给扯下来,可被触碰到的傅秋就好像被吊里水面的鱼,让尤柠怎么下手都觉得不对。 我们真的不管那男的了?莫喆问尤柠。 尤柠知道他是在说胡静洲,不是我们不管,是他屁事太多,心思太脏,这叫什么你知道吗?也就她抬头说个话的功夫,没抓牢傅秋的手,就被她在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子。 裂开,我每天都在绝望的裂开。尤柠丧气极了。 她们在这里折腾了不少功夫,胡静洲也求生欲极强了爬了上来,身上的白衬衣也变得破碎不堪,白净的胸膛上也有了不少细碎的伤口,他爬到门口,看着傅秋哭唧唧的样子,冷笑,她这是被催眠了。 尤柠看向他,你有办法? 胡静洲,我累成这样,就是有办法也想不出来。 尤柠只好把看管傅秋的任务交给莫喆,自己去把胡静洲从地上拎起来,放到了椅子上,快点说,这地方不像是刚刚那种通关的房间,我们可能是意外进来的。 胡静洲被像果篮一样拎起,哪能情愿,他抚平后颈处被尤柠抓出褶子的衣领,又冷笑要开口...... 哼?尤柠喉咙里挤出闷哼,活动手指,颇有威胁感的看着胡静洲。 人可以不服输,不服老,不服贫穷,但人永远会屈服于武力。 毕竟不服的前提,是活着。 胡静洲不爽回答:你打她几巴掌,或者把她倒吊着甩一甩。 尤柠给莫喆眼神,示意让他去看着胡静洲,自己则是强硬拉开傅秋紧扣窗台的手,艹! 傅秋一把抓住她的大腿肉,指甲不留情面的戳了进去。 尤柠忍着皮肉之苦,让傅秋头下脚上,抱着她的膝盖就开始转圈圈。 就在尤柠第十一次把自己连带下楼的时候,眼前的世界突然开始旋转。胃液上涌,头皮发麻......傅秋在一片混乱中质疑自己为何迟迟没有落地。 然后她睁开了眼,看见室内的灰白墙壁,和坐在边上的胡静洲以及莫喆。 呕...... 傅秋吐了点水出来,在莫喆的描述里,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催眠了,那是什么时候下的暗示呢? 尤柠,也许是那花里胡哨的天花板? 莫喆,也可能是真心话大冒险卡牌背后的复杂花纹。 胡静洲,都不是,你早就被催眠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胡静洲,傅秋脑海里忽然想过水滴声,以及差点落入她眼睛里的血水。 胡静洲的倨傲似乎被磨平不少,虽然说话依旧不太好听。 叶遥的爸爸叫叶泠然,这你们总听所过吧? 三人齐齐摇头,求知若渴的眼神让胡静洲话音一顿。 你们没听过叶泠然?但掌握话语权的感受让他不免有些傲了起来,他是很有名的心理学家,至于布置这一切的,是叶泠然的父亲,也是叶遥的爷爷,叶穹生。 如果我没记错,叶穹生也活不了多久了。 傅秋,为什么? 我早就知道叶穹生对叶遥的死耿耿于怀,所以我有查过他,叶穹生有肺癌,晚期。他不仅没好好治疗,还天天想在布置这破地方,身体早就垮得不能再垮了。 尤柠,你知道他有肺癌,不知道他私底下弄了这么个地方? 胡静洲解释,我能知道他有肺癌就不错了好吗? 等等,傅秋忽然抬手,我好像听见了警车的鸣笛。 莫喆皱着脸,我怎么又闻到了一股烟味?我鼻子是不是坏掉啦? 傅秋摇头,我也闻到了,不会是什么着起来了吧? 莫喆和胡静洲被留在窗边,让他们呼唤警察。尤柠和傅秋则是去找失火地点,她们虽然没彻底弄明白叶遥和叶穹生的故事,但是从种种现象和无法拼凑完整的信息来看,叶穹生不该死,最起码不能死在这里。 这会不会是最后的局?也许他早就跑了,只是想让我们葬身火海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