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几人食罢就回了家。 到了院门,卫琢向他们告辞道“姐姐姐夫,我回去了。” 卫珃颔首后也与姜柏回了他的院子。 正路过花园,卫珃看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姜柏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开口问道“明日回门,你陪我去吗?” 卫珃将在背后负着的手放下,自然地牵起了他的手,道“当然,我怎会让你一人家去。回门的礼都准备好了吗?需要什么吩咐阿渠去做。” 姜柏道“都准备好了。不用劳烦阿渠了。”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该是他做的事。”卫珃摆摆手道。 走到屋里,卫珃坐了一会道“我去书房看会书...”后在姜柏耳边说了悄悄话后就与阿渠出门去前院了。 姜柏红着耳朵在呆愣着,南风看到自己郎君如此模样,好奇问道“娘子方才同郎君说了什么,使得郎君如此出神?” 他看着南风一脸促狭地笑,他拍了下南风道“也就是你这般没规矩,换个旁人我可饶不了他。” 南风调皮一笑,故意讨饶道“奴从小服侍郎君,与旁人定是不同的。嘿嘿。” 姜柏笑骂一句“你这小刁奴”后就让他去打水,说要眯一会。 洗漱后,姜柏脱了外衣躺在床上,想起刚刚卫珃离去前说的话“睡会绪绪精神,晚上等我。”就不由地开始想这些事,想起昨晚被翻红浪。 不仅没有困意,更是越来越精神了。 他一闭上眼就是昨晚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样子,雪白的乳儿也随着动作晃动。他就像一匹马儿,主人想如何骑就如何骑。 想着想着,姜柏睁开了眼。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更睡不着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睡姿,侧卧着。 ...更睡不着了,枕头上都是她的发香。 发香... 头发... 她起伏时,身后的红被,披散的黑发... 姜柏狠狠地闭了下眼,手无奈地伸了下去。他闭着眼,一边闻着枕头上卫珃的发香,薄被上也沾了她身上的香味,就好像她在身边一样。 他手下快速的套弄着有些胀痛的欲望,脑中想着昨晚,更加涨了。 他紧锁着眉头,被子因他的动作也在抖动着。 怎么就出不来呢... 他停下动作,准备躺平再继续。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正探着脑袋看他。是卫珃。 他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还以为是登徒子...后红晕唰地爬上脸,又想起什么似的,半起身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看什么呢,就我一人。”卫珃看到他动作道。 姜柏这才放松身体,又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否会让她觉得自己放荡...他心下惴惴。 “霁和刚刚是在...自渎?往日就在画本里看过,怎么霁和与画的不一样呢?”卫珃在床头坐下好奇问道。 他往里挪了挪身子,腿间的动作不小心碰到了没有释放的坚硬。 他舒爽地叹了口气,快感比刚刚强烈了许多。许是因为她坐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他的妻主,那么多郎君芳心暗许的妻主,他们是否像自己现在这般想着她自渎。或许会吧,但他得到了,看到了她在床上与平日里不同的模样,他有种扭曲的快意。 “霁和,我想看你自渎,可以继续吗?”卫珃的声音继续传来。 ... “是不行了?我来摸一摸...”说罢就要伸手。 姜柏咬了咬牙,不行? 哪个郎君能受得了妻主说这话。 他拉过她的手往下伸去,卫珃的手摸了两把。 她惊喜道“好像又硬了些...好霁和,我想看...” 姜柏无奈看了她一眼,半坐起身来,让卫珃上床尾坐着去。 他拉开衣襟,半褪亵裤,双腿敞开。 既然她想看,那就索性看个够。 他轻阖双眼,双颊飞红,额头上出了汗,左手揉捏着胸前因高涨的性欲而变肿发痒的红豆,他喘着气,果然看到了卫珃感兴趣的表情,右手继续飞快的撸动,因发胀而变得有些紫红的阳物,在他白皙的手掌中来回,有了前精的润滑,整个手心变得湿漉漉的,动作时也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左手安抚好痛痒的红豆,去揉着他微垂的囊袋,他轻喘着,也注意着她的神情。 他闭了闭眼,想象是他二人还未婚嫁,只是偷行此事,背德使得快感更加强烈了。 手下未停,他坐起来想去亲吻卫珃,可卫珃不配合地偏过去了头,他亲到了她的耳朵上。 索性舔着她的耳垂,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听到她的一声闷哼。 他感到尾骨后传来一阵酥麻,快了。 他的吻从耳朵一直到了脸颊,她终于让他亲到了嘴唇。 他舌头迫不及待地闯进了她的口中,不停搅动,他感受她口中的湿滑,他想着在她口中不是舌头,而是自己的性器。 他忽然夹紧了身体,手下快速的几十下,一股乳白色的体液就射到了卫珃的外衣上。 他浑身是汗地放松在卫珃的怀里,卫珃将他抱紧,轻声道“霁和这样很好,我很喜欢。” 他脸微赫,抱着她的腰撒娇似的扭了扭。 二人温存了会,卫珃叫阿渠备水。 这青天白日的叫水,能做什么?阿渠进门目视前方,将水放下低下视线就快速地带上门出去。 姜柏 ... ... 卫珃笑出了声“不碍事,咱们新婚燕尔,我想他们也都能理解。” 姜柏没有被安慰到,只想到等主君与侧君知道了... 自己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们的微笑。 卫珃抱他清洗过后,与他一块躺下午睡... 她闭着眼道“睡会吧...” 他才放松了心情,不一会便睡去了。 ps:周六可能就不更啦 周天考完试晚上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