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有女求援微
情欲的深渊让人迷乱。 纤长的手指不再温吞地肉捻刺激花蒂,而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径直进入了她娇中。 里面濡湿、狭小而幽深,活物一般吞吐着手指,越吸越紧,挽留着她不舍离去,似渴求更多、更汹涌的快感。 鹤生满足她,一面竭尽品尝r汁,一面加快动作。 头顶不停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文卿乖巧地抓着衣服,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同时娇媚万分地哼唧着。 “文卿……” 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抬头凑过去吻她,“文卿……” 甘甜的r汁被渡到文卿的口中,同时还有她绵密的吻。 抽动越来越快。 快感翻滚,爽得人浑身发麻。 攀上巅峰后,那人没再继续,而是将尚且颤抖的她吻了一会儿便抱着她躺下。 她极少会如此温柔,或者如此浅尝辄止。 文卿缓缓平复的呼吸,不知不觉阖眼想睡。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睡眼朦胧地问她:“修行是不是很累?” 鹤生没想到她会如此问,然而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说:“我感觉到你的手掌有茧,尤其是虎口。” “哦,这个啊,以前握剑留下的,至于累不累……不记得了,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应该是蛮累的。” 文卿别无二话,只是捉住她的手,凑过去,将掌心的薄茧吻了吻,然后安心睡去。 留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仅是这么躺了一会儿,时间又差不多了。 文卿站在床前穿戴衣服,毕了,鹤生一同将她送出去。 穿过廊道,正碰见拄着手杖从耳房出来的王如苓。三人脚步一顿,王如苓神色微异,转而微笑问好:“走了?” 文卿微笑点头,“我明日再来,您请照顾好自己。” 二人出来院门口,鹤生忍不住学着她的语气酸她,“嫂嫂,您请照顾好自己。” 文卿知道她吃醋,忍俊不禁地抚了抚她的鬓发,“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马车渐行远去。 鹤生望着马车的背影,心里总是不住发酸。 近来她越来越不舍分别了,尽管她回到荣家就能再次见到她,可是回到荣家罢,她又不是自己的了…… “道长,既然不舍,何不回荣家去?” 是王如苓的丫鬟婉香。 鹤生回身进院,“我倒是想回去,可你家小姐怎么办?” 婉香道:“有我在,定然不会教小姐难受半分。” “有你在,呵,她爹全城搜寻你们两个,我让你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你说你今早去哪里了?” “你不必责怪她,是我让她出去买东西的。”王如苓道。 鹤生睨她,后者避视颔首,“我们自然也不想麻烦你,等过几日我爹大寿,我们自然会离开。” “随便你们。” 鹤生气闷,正要拂袖而去,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婉香见状,忙扶王如苓躲回耳房。 开门——来人是谢锦玉,正怯懦而认真地看着她。 鹤生也不问何故,便将她请进屋里,由丫鬟伺候了一盏茶。 呷上一口,茶烟中,鹤生问:“姑娘找我何事?” “我、”她屏住呼吸,酝酿了半晌,“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鹤生见她郑重其事,神色也认真起来。 “我知道荣卿的秘密,我想要请你帮我。” 自从上次王府一别,谢锦玉便一直有话想说。她想道谢,或者……想要倾诉些什么。 这些年来的一切,她想她唯一能倾诉的,或许只有那人这个孪生妹妹了。 只是这个人时常不回家,她碰不到,又不好当面说,于是只能跟踪。 她因此顺理成章知道了她们的关系。 她甚至看见了她们在荣府的角落交欢。 她们看上去快乐至极。 以前她也曾比迫荣卿与她发生关系,但跟荣卿的冷冽抗拒不同,那个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看上去十分愉悦,甚至是…… 迷人。 用荣卿的脸展现那样淫秽的一面,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让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以至于昨晚,她竟然在梦中自己变成了宋文卿。 其实长这么大,原本她尚且还不确定,情欲之事是否真的有快乐的可能,而在看到宋文卿脸上笑容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答案。 每次宋文卿来到这里,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种笑容让她不再像个荣家端庄T面的大奶N。 也让谢锦玉突然想起宋文卿刚进荣家那阵子,主动与自己说话时也是如此。 只是那时自己对她充满了戒备与敌意,因此话里话外的回应都带着刺。 久而久之,这种笑容便渐渐在她脸上消失。 谢锦玉自知对她是有所亏欠的,因此看着此时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心中便感到无限欣慰。 “喜欢么?”她问。 “嗯,我很喜欢,谢谢。”文卿品尝着糕点,满足点头,“今日是什么好日子么?怎么想起送我糕点?” “没什么,就是我吃不下了,来找姐姐分担。”谢锦玉满不在乎地耸肩,“你也知道我娘那个人还当我是小孩子,我一不高兴了,她就只会用这种东西哄我,我那里还有很多,你要还想吃,尽管找我说。” 如此说,那这糕点必然是谢归良家的买来安抚她的了,因为被荣卿欺辱,却还要委身给他当小这件事。 想到此处,文卿又觉得没趣了,放下糕点,认真地看着谢锦玉,“锦玉,关于你和他的事,你若是不情愿,我可以帮你,我替你跟夫人说,定会为你主张。”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也知道我自小便喜欢荣卿,嫁给他是我多少年的愿望了,哪来的不情愿?”她大大咧咧地笑,“还是说姐姐担心我进来会抢走卿哥哥?放心好了,他那木头,也就你能扛得住,看他久了我还烦呢。” “锦玉,我不是、” “天色不早了,婆子都叫你用晚膳了,我也该回去了,姐姐明日见。” 少女眉飞色舞起身离去,然而出了门,便匆匆扶着墙作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