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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陈卓态度认真的点点头。 老余还打算要闲聊什么,曾惜知道他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两三句话打发了他,挂断了电话。 陈卓身心疲惫,靠在沙发上,向曾惜招了招手,叫她坐到身边来。 曾惜靠在他身旁,抬头问他:“事情处理好了么?” “嗯,还行。” “顺利么?” “还可以。”他声色沉沉,话少多了。 她看他一脸倦容,伸过手来,抱抱他。他便顺势低下头亲她,这两天的时间,他是想她的,吻她唇峰流连辗转的,依依不舍;他一只手抚在她背后,渐渐觉得不得力,微微转身换过位置来,把她压在身侧。她被他亲得呼吸微促,他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慢慢换了位置,吻她下颌,缠绵在她颈间,她不得不仰起头迎合他。她领口温热的香气传来,他在心里暗自想着,她例假的日子应当是刚刚过去。他一只手缓缓的挪上来...... 他手机原本放在茶几上,这时电话铃骤然响起来。曾惜被他贴紧的身体压得动不得,自己松开一只手撑着想提醒他,却被他把那只手拉回去,听见他沉声在耳边说:“别管它。” 他被打乱了节奏,心里有气,索性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来。曾惜却明显慌了神儿,本来只是想抱抱他的,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他似乎要重新开始一遍,那只手也终于放在了该放的地方。然而那电话铃声停了一秒,又接着响起来。 曾惜很费了一番力气,抽出手来推他,“去接吧,也许是要紧事。” “不接。” “万一是顾总呢?” “谁打来的也不接。别说话。”他微皱着眉命令她,抬起头来看她,听到那铃声停了又响,终究是被干扰了。 她转头看了看电话的方向,再看回他。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叹了囗气,松开手,欠身去拿手机。自己缓了一会儿,按了接听键,她看着他心有不甘的眼睛,偷偷笑他,悄悄坐起来逃走了。 电话是晨菲打来的,她问他,陈越什么时候走? 他说:“尽快,周五之前会走。” “到时机票拍张照片给我,我会发给阿姐,咱们有理有据,好叫她无话可说。” “好,我会的。”他点点头,没有多余的话。 想想觉得有点不妥,又说:“感谢的话我昨天说过了,就不多说了。拿这件事情麻烦你,我很抱歉。” “不用客气,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是吧!”晨菲话里的意味渐渐深长起来,她说起他们一起常去的几个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问他后来有没有再去。 他情绪了了,如果换了别的时候,他大概是不太愿意再聊下去的,然而这时候却不方便马上挂断。 他一边听着,一边侧身去找曾惜的身影,看她正拉开冰箱找了一袋什么东西出来。 好不容易等晨菲在电话那头追忆完前尘往事,他匆匆挂了电话走到厨房来看她。曾惜开了火,在煮东西,转头佯装无事的问他:“你饿了么?昨天我去饶静家了,她家婆婆给我带回来的肉燕,我煮给你吃。” 这是将功补过么?他并不领情,问她:“你逃什么?”说着话,走进前,人也贴过来。 “你,你先出去,我这个煮开了,好烫的...…”她局促的装聋作哑,一边伸手推他出去。 他后来坐在餐桌边等她时,真的接到顾总的来电,顾总在电话提到研发中心的杨先鸣博士可能要另谋高就,所以这里头有些事情,能明说的不能明说的,非常复杂,让他最近抽空去一趟深圳,和研发的老大李sir碰个面,看看能否商量个对策出来。 他点头答应着,看见曾惜小心翼翼端着汤碗出来,搁在他面前。 他客气的和顾总说再见,挂了电话。听见她问:“真的是顾总啊,呵呵..” 他没好气瞪她一眼,看到她明亮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这个傻瓜!陈卓去深圳的那几天里,繁一接连打了两次电话来,说云舒学姐有事想约大家一起吃个饭。 曾惜他们念大学那会儿,参加学校的社团,是心理社最优秀的一届成员,那时候,云舒学姐是社长,带着她们上心理学系教授的课,跟着科班生们一起研究佛洛依德、荣格,阿德勒。培养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可惜学校的双学位不能选这个专业,不然她们几个真能修出点特别的成就来。所以周五晚上约在花潮吃饭,和云舒学姐有段时间不见了,她还是那么漂亮,迎风能美出三丈的气场。 繁一接了曾惜一起来,刚刚坐定,看到老余正殷勤的给大家倒柠檬水。繁一看了眼学姐的小礼服,眉心忍不住跳了跳,一片老母亲般的操不完的心,说:“学姐,你要不要整个丝巾披一披,这空调风呼呼的!” 不想学姐奔放的一摆手:“丝巾是老阿姨们的标配,你这是想影射我老了不成。不要不要,看我这露背露肩小黑裙,怎么样?优雅不优雅?” “雅!绝对优雅到骨子里,秒杀这两个土鳖!”老余不遗余力的夸奖着,顺便拜高踩低。 曾惜瞪他一眼,不过她一向是欣赏云舒学姐洒脱不羁的好性格的。哲学学出了头,大概就跳出五行不在三界了。 学姐喝了囗水,开囗教导对面两个土妞:“你们俩穿得什么,修道院里刚出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