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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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泽开车送美少年回住所后叮咛他几句就马不停蹄赶回酒店上班,美少年前脚跟他说自己坐飞机很累想休息, 后脚柴泽一走他就溜出客房,兴致盎然地在别墅里东摸摸西摸摸,专摸柴泽使用的东西,甚至擅闯他的卧室乱翻他 的私人物品。 穿上他的西装皮鞋,打上他的领带,站在试衣镜前挥舞,宽大的衣物套在他纤细的身体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 孩子,更像个唱大戏的。 他抱住挂在衣柜里柴泽的衣物,陶醉地埋首在上面,属于柴泽的男人味让他情不自禁羞红了面颊。 抱够后哀怜地深吸一口气,拖着长裤管继续在衣帽间里乱翻,最后被他翻出许多与柴泽身量不符的小码衣物, 挂满好几柜,而且全部是新的。 美少年取出一套放在自己身上比划,合身是挺合身的,不过大哥肯定不是买给他的。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一点, 大哥有爱人了,一个他喜欢到肯与其共享衣帽间的爱人。 难怪大哥一直不肯回大马,都是因为他在香港有爱人了! 美少年愤恨地甩掉衣服,穿着柴泽的衣服气冲冲跑进他的卧室,爬上他的大床,整个人闷在被下发脾气。 柴泽回到酒店,穿越大堂时看见剧组已经在酒店特地给他们划出的大堂区域内拍摄了,剧组的工作人员在忙碌 地走动,一些酒店住客新奇地围观他们拍电视剧。 他招来大堂经理问话,说剧组方面有什么需要尽量配合,又说维护好酒店大堂的秩序,不要让借场地拍摄电视 剧这件事影响到入住酒店的贵宾,等等。 大堂经理郑重地奉命行事去了,柴泽又确认一遍人头耸动的拍摄区便准备回总裁室工作,没走几步,他的眼皮 跳了一下。 有人偷窥他,这种感觉像是熟人在偷窥他! 黄小善躲在大堂的大理石圆柱后面,伸出半个头偷窥柴泽。见本来要走的男人突然又不走了,乌溜溜的双眸直 勾勾盯着他的后背,指甲在圆柱上抓挠,也不知道她把圆柱当成柴泽还是当成他的新欢。 不是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吗,现在又是偷看人家又是抠石头泄愤,你这个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觉察到不对劲的柴泽一扭头,吓得黄小善闪电般缩回狗头,躲了小半天忍不住又贼头贼脑伸头出去,发现男人 站过的地方只剩下空气,她失落地低喃:“人走了……” 肩头这时被人拍了拍,她下意识回头,一根手指就戳在她的脸颊上。 “小黄!”柴泽的手指头往她的脸皮里面钻呀钻的,“想我所以来酒店找我吗?外头天热,何必大老远跑来, 你打一个电话我马上飞过去见你。” 不管是看她的双眼还是跟她说话的语气,都一如既往的亲热、没有隔阂,好像那晚在风水林中的闹掰不曾发生 过一样,好像今早他没有带着个幼齿美少年走出酒店一样。 黄小善火气上涌,拍开逗弄她脸颊的手,“你以为你几岁,还学电影里的套路,幼稚。” “不喜欢我用手啊,那你跟我上去,我改用嘴喽。”她貌似还没消气,没关系,只要把人骗进他的贼窝,保证 让她有气也变无气。 柴老板可真好意思说,忘记风水林里的撕逼是谁引起的? 黄小善像只鸣笛前的高压锅,肚子里都是气,脑子里都是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而自己的头上就是一片 绿油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真操蛋,这个管不住鸡巴的脏男人。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工作的,滚回你的办公室搂着男人吹冷气吧。”因为人多眼杂,这话她是压低声 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工作而已嘛,你先缓缓,跟我上去,让我搂着你吹冷气。”柴泽没把她口中所谓的“工作”当真。 “你听不懂人话啊,都说了我是来工作的。”黄小善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像只炸毛的小兽,以至于让吵 架后初见的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她不说话摆了会儿死狗脸,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了才“哼”一声,扭屁股跑开了。 柴泽不喊不追,独独看见她跑进电视剧的拍摄区内和剧组里的人攀谈,老熟人一样,他想不到小黄真是来酒店 工作的,估计是给剧组打工之类的,还给她混得如鱼得水。 真有你的,小黄。 家缠万贯还坚持出来勤工俭学,你身上这种嗜钱如命的葛朗台精神正是当代大学生所欠缺的,满分100分的话, 我只能给你打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发给你。 这是当代大学生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看见心心念念几周的女人,柴泽阴郁的心情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了,小黄就是他的小太阳。 很快就轮到黄小善的戏份了,她这场戏不仅简单还很享受。 男主角和演妓女的小芬在开房前先去了酒店的咖啡厅聊骚,所以他们这一桌处于镜头的中间位置,而同时出现 在镜头里的其他几桌就得坐几个龙套充当客人,而且还不能光坐着,还得摆两盘酒店的精致甜品和咖啡当道具。 这场戏黄小善不用场务催就早早坐到场区的座位上了,只等道具摆上桌,现场一喊“a”,她午饭前吃甜 点的时间就到了。 因为拍摄任务重,剧组人手不够,他们这些龙套也被喊去当劳力了,她一上午给好几个场务打下手,早餐吃的 那点狗粮早消化了。 黄小善偷吃剧组“道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演过几次龙套就胆肥了,只要碰上能入口的“道具”,一准儿 被她偷吃掉,别的女龙套都在背后笑她。 这厮可真不害臊,家里是有少她吃的吗。 她左顾右盼等人端甜品来,却看见酒店老板亲自端着托盘,以一种潇洒、风度翩翩的姿态飘到她桌前,再慢条 斯理地将甜品和咖啡摆上桌。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又脑抽了,但这个男人一定知道在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她不敢对他动 粗,甚至于连脸色都不敢对他摆,才故意端着托盘唐突地出现,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黄小善顶着场中众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十万吨压力,刷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恐慌地、受宠若惊地抢走酒店老板手 上的活,磕磕巴巴说:“我,我来,我自己来……” “不用客气,这种杂活应该由男人来做,小姐坐下来享受就好。”柴泽说一句不痛不痒的好话就为他在群众中 拉了一波好感,而且在抢回杂活的时候正大光明摸了她的小手好几下。 黄小善不懂,人家在拍戏,他突然闯进来干吗呀。 柴泽摆完甜品居然顺势坐下来,仰头好整以暇地笑望傻站着不敢坐的女人,温柔说:“小姐请坐。”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场外也没人请他出去,黄小善的额头开始冒虚汗,赶紧向场外的副导演投去“无所适 从”的眼神,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黄啊,这场柴老板和你坐一桌,你演好自己的就行。”副导演完全体会不到黄小善操蛋的心情,话虽然是 对着她说的,但语气中的谄媚显然是冲着金主大人去的。 黄小善懂了,这位大马富豪也想体验一把演戏的快感,他投资了那么多钱,剧组还不得对他唯命是从。 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而这个大马富豪是“万恶之源爸爸”。 黄小善有气无力地跌坐下来,握着小餐叉低头搅弄甜品,死活不给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个正眼。 她和老情人干过那么多次深入浅出的肮脏勾当,居然还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不说话,老情人就会不说话。 柴老板是干什么的?开酒店的!迎来送往靠的就是这条三寸不烂之舌。 “小黄,我问过才知道原来你跑来剧组当龙套啊。”柴泽背对镜头,所以只要压低声音不妨碍拍摄,他想在嘴 里含条鸡巴也没人敢说什么。 黄小善不理他。 “小黄,你平时为了我们的地下情变着花样地骗家里的男人还不能满足你的表演欲啊。” 黄小善忍他。 “小黄,你爱演戏的话,不如我给你当金主,为你砸钱拍几部剧。现在不是流行抱干爹吗,我也不占你便宜 了,这么着吧,你潜规则我几次吧。”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今天终于有人花钱希望被潜规则了。 黄小善的手已经在发抖了,柴泽心里好生得意。 “小黄,刚刚我跟剧组说也想进来客串一下,你猜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他们居然想安排个有男人的桌子让我 坐,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然后就来你这桌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坐怀不乱,人家送男人给我赏心悦目我都不 要。” 狗日的,哪位借条鸡巴给我堵住这个男人的嘴啊。 “你别说话了,现在在拍摄,你想害死我啊。”黄小善抿着嘴,从唇缝中发出投降的讯息。 柴泽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了,“那你等下拍摄结束后去上去找我。” “不去。” “我们有情人分隔几周,原来你这么想听我动听性感的声音。你不上去我就一直说话,我有信心能从一只勺子 聊到帝国的覆灭。” “去,我去啦。” 这样看来黄小善是不是特没出息,这么想你就错了。 她以前没出息是真的没出息,现在多半是装的,心里想上去问清楚早上的美少年是谁又拉不下脸,非得柴泽胁 迫一下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戏精。 柴泽这下真的安静下来,然而问题又来了,黄小善发现让他安静还不如让他说话。 他不说话,拍摄又还没结束,试问他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只剩下干看她了。 你们让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干看十五秒试试,不会害羞的妹子注孤生。 如果是家里的五指山拿这种深情又吃人不吐骨头的眼神看她,不出五秒她就得羞得钻进他们的怀里。 可这位大马富豪占着正在拍摄中,使贱招,用眼睛一个劲儿的电她,而她还不能扑上去咬他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