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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似乎是刚刚从病床上起身,手臂上裹着绷带,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也没有出现和森鸥外一样流血不止的状况和如诅咒一般的圆阵。 看到她冲进来第一时间把安抚的眼神回望过去,喊了一声。 “诗织。” “谕吉君,爸爸,爷爷。” 一勇跟在妹妹后面同样打量一下自家老爷子们,松了一口气,环起手臂眼神逐渐深沉。 与谢野反应了过来,朝她点了点头后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 “诗织冷静点,社长暂时应该没事,但太宰遇到狙击了。” 她指了指套间更里面隔着一层的房间。 侦探社里面的其他所有人遇到袭击只要还留着一口气,重伤都相当于无事发生,但偏偏太宰治这个反异能力者排斥她的能力。 狙击手那一木仓基本避开了他的要害,但不巧和他前些日子在涩泽龙彦的雾气当中受到的刀伤很接近,连带着把前些日子刚刚养好的伤口崩开了。 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伤,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倒现在也没醒,估计醒了也至少要修整十天半个月的。 在紧急处理之后与谢野就考量着把太宰转去隐蔽的医院。 侦探社现在基本要开启战时特殊情况,带着没有战斗力的太宰太被动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指着他的肾捅刀,什么人品。(小声bb) “他早上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地来了趟侦探社吗?为什么会一个人落单?” 诗织看到福泽谕吉和她长辈看起来没出大事时就稍微冷静了一些,但听到这话依旧稍微有那么一点懵,在她出去之前,太宰治不是好好的赖在侦探社的沙发上吗? “……” 众人皆是有些无语的,你懂的表情。 “他……” 国木田独步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明情况,又想起现在对方还病怏怏躺在病床上呢,恶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由于不明的原因,气氛反而松懈下来。 好的,她懂了。 要不就是自己拿着剧本去浪,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浪伤了,当然更有可能是故意把自己浪伤了,然后名正言顺的带薪休假(bu),为了确定必要的情报铤而走险,顺便躲个懒。 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躲懒是不可能让他躲懒的,诗织蹙眉沉思了三秒。 “就是普通的贯穿伤?那我能治,给我十五分钟,应该可以搞定,最迟半小时。” 她反手一把抓住了脑后披散的长发,几下扎起高马尾,隐约被耳畔刘海遮住了一小部分的冰棱六花熠熠生辉。 异能力和六花是不相近的体系这件事可以确定,不过同样因为世界融合让力量的体系同样趋于融合,不少能力趋同相互影响。 但以书为核心延伸的异能和与石板结合之后的六花应该是同一等级,她的能力至少位格高于人间失格,对她来说只是稍微会废灵力一些。 现在这种局面,本来侦探社就不太占优势,哪怕用拉的也要把这个看了剧本之后消极怠工的劳工拉起来。 “诗织桑,那个虽然你的确是治愈系的异能力,但是太宰先生……” 中岛敦到底年轻人抑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有些担忧地开口。 “敦敦,我从来没有认可过自己就是异能力者的这个说法吧。” 诗织状似严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严谨地开口。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算灵能力者加超能力者?总之不是异能力者,人间失格,对我基本无效。” “哦原来是这样——欸???咦!!!灵……灵能力的话,这个世界上莫……莫非有鬼吗?” 因为话题被带偏,随即放松下来的中岛敦开玩笑地接了一句,挥挥手,脸上俨然是夹杂着好奇的害怕。 “有哦,街上游荡着不少呢,你明明见过织田作才对,还有——敦敦你的声音太大了。” 眼看着本来还带着一丝严肃认真的气氛一彻底消散又变得欢悦起来,诗织揉了揉她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 小老虎应声捂嘴,疯狂摇头摆手鞠躬,眼睛下意识往医务室后面看了一眼,感觉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好了!侦探社所在的这幢楼后出口都被港黑的人围住了。” 在窗外探风观察的谷崎润一郎焦急地冲进门。 “前面也有一大批穿着黑衣服带墨镜的人。” 同样负责窥探的贤治也拉着草帽推开门。 ! “诗织小姐,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自家新人一起道歉。 “来的真及时,不愧是暗杀追踪的专家。” 已经有些放松的空气又在同一时间紧张起来。 “现在虽然这边的病毒异能力不在社长身上,但是对方失去了森医生,相对应一定获得了‘共噬’异能的情报,不一定会有理性思考的余力。最简单粗暴的计划对他们来说最有优势。” “可这时候的社长不出面才能保证那位魔人继续自己的计划。” “社长……” 一直安静坐在一边抱着不出声的零食啃的乱步也罕见的露出翠绿色的双眸。 “要是能够得到军警或是异能特务科的情报,那些资料足够我推理出足以破坏游戏规则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