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风言风语
那两个陷入深度昏迷的杀手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湮灭殿的人带走呢,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局面。 而此时的张悬,坐在自己的房间,李无也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情对于张悬而言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两个杀手带回去,而这杀手还是没有自杀成功的,并且向他们坦露了湮灭殿的存在,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回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张悬可不是同情他们,而是在想,这样的手法和闫煌真的太像了! 他记得他跟闫煌为数不多的一次闹矛盾,就是在执行任务时,跟他们一起去的兄弟被抓住了,按照他们当时的实力,根本没办法把人救回来,而闫煌则是怕他泄露掉玄医殿的秘密,一个飞镖射出去,让那个兄弟当场惨死! 事后张悬足足三天没跟闫煌说话,他觉得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是闫煌也罕见的没有主动要求和好,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正那人被别人抓去了也要受折磨,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直接解决了,更加一劳永逸。 越来越多的事情涌入脑海,这也让张悬确定了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强劲的敌人,的确就是几年前勾肩搭背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闫煌! 果不其然,这群人把那两个杀手带回湮灭殿之后,便按照殿主的吩咐,不计成本地用各种补药吊住他们的命,可是却并不给他们身上的伤口包扎,而是将他们扔进盐池之中,饱受摧残。 这盐池,就在他们湮灭殿大堂的正中央,里面锁着这两个杀手,浑身都是伤痕,还浸泡在这样的水之中,简直痛苦不堪,可是却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不仅如此,时不时的还会有人上去鞭打他们,打出新的伤口来,就又是多一次的折磨…… 这个盐池,就是闫煌当初建立湮灭殿的时候,为了威慑众人而专门找人挖建的。 整个湮灭殿里的人来来往往都会经过这里,看着那两人如此痛苦的躺在盐池之中,都是一阵心惊肉跳的。 一连几日,湮灭殿都没有在生新的事端,张悬也在这边过了几日安生日子,可是身在武安市的梦佳,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自从张悬离开之后,像是有人要故意给梦佳使绊子似的,明珠集团的好几个线下销售门店都出现了不小的问题。几乎是天天都有人来闹事,拿着她们的珠宝各种批判诬陷,找了很多线下的门店几天都不敢开门。 若是偶尔的就算了,可这次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不仅将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甚至还直接组织了一伙人去明珠集团公司的楼下,拉着横幅,肆意中伤公司的声誉。 与此同时,公司也出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明显就是针对着梦佳来的,就连梦佳之前的那些事儿,也全部被旧事重提扯了出来。 一个早上,梦佳把若若刚送到幼儿园,就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公司,因为有些感冒戴着口罩,导致很多人都没有认出她来,还在自顾自的说着闲话。 “哎,听说了吗?我们现在的那个梦董事长啊,可真是使得一手好狐媚功夫,竟然把我们张董事长迷的团团转,连公司都交给她了。” “啊……小文,你这样说不好吧?他们俩不是夫妻吗?张董事长有事离开了,把公司交给梦董也无可厚非啊。” “呵,你呀,你就是性子太单纯了,你以为那梦佳真是个什么好女人?实话跟你说吧,据说啊,她生的那个小女孩都不是咱张董事长的呢,要不是因为她长那么一张狐媚子脸,我们张董事长自愿当个接盘的,现在还不知道她们娘俩在哪儿呆着呢!” 那女人说的好像就像是自己亲眼见识到的一般,而这一番话也果然在他们一群人之中引起了不小的动静,都是惊讶的看着小文。 “这……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呀。”旁边一个男人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毕竟平时看那梦董事长的行为作风,也不像小文口中描述的这般不堪。 “切,你们就是太过小心了,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我这些事儿都是有准确可靠的来源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空穴来风。” 众人将信将疑,女生大多都是羡慕梦佳这么一张脸和这么好的命,倒是有几个平时就不怎么老实的男人,都各自在心里面有了小心思…… 站在梦佳旁边的顾晓哪里受得了这份气?当下就想冲上去掀翻这几个乱嚼舌根子的人,不过梦佳倒是淡定的很,稳稳的拽住了顾晓的胳膊。 “这么点儿气就忍不了了?我作为一个正主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跟着瞎操心了。” 顾晓很是不能理解,这样被别人说了,居然还能维持如此淡定的表情?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张悬没有回来之前,她们母女俩是怎样熬过来了那些痛苦黑暗的日子的,那段经历才是她时至今日都不想再去回想的痛苦,这么一点流言蜚语罢了,对她来讲简直不值一提。 “行了,和他们较什么劲呢?公司这些天出现的纰漏可不小,我没那么多功夫管这些人。” 一想到这几天公司发生的事情,梦佳就有些头疼,张悬去境外了才把公司交给自己打理,可以不过几天的光景竟然被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梦佳一想起来就有些愧疚,不过好在她已经着手调查,目前也算有了一点头绪。 “是。”对于梦佳的命令,顾晓自然是百分百听从的,可是他心里也已经有了计较,暗暗记下这几个口出狂言的女人,心想着,要什么时候给他们点教训才行。 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刚刚还在说梦佳坏话的那个女人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冷,不过也只当是天气原因,没怎么当真,可却不知道在背地里,自己已经被顾晓给记恨上了。 梦家宅子里,一个浑身上下都是丑陋疤痕的男人坐在一堆烧焦的木头上,眼神里全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