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穿内衣(办公室口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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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理所当然地又睡过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坐在餐桌边,淡定地吃燕窝花胶。 她昨日“尿床”了,姨妈血把床单弄脏了一大块。 听说何君酒什么都没说。 这是何君酒对她的偏宠吧,她又想起了十叁岁月经初潮,把他的床单弄脏的事。 她盘算着姨妈也快结束了,她要想个办法,把何君酒睡了才行。 何君酒现在这么玩她,分明就是占她便宜。她可太懂这帮公子哥了,一个个玩得是挺花,真的要做,又要身体检查报告,又要背景调查,还要戴套,恨不得戴两层套。 何君酒—— 她说不准。 老头是没什么往家里带人的癖好,但在外面怎样,谁知道呢。 她可是知道他有红颜知己的。 想想就很气。 她嘴角噙着笑意,斯条慢理地舀着燕窝喝,心里却在算计要怎么睡到他。 真的睡,不带套,内射,要他的种,怀一个孩子。 她有点焦急,不知道何君酒有没有查她的背景,要是查,她那点谎言很容易被拆穿,她要怎么和何君酒解释她来历不明的身份。 我是你未来的老婆,穿越来找你的。 她同何君酒一起生活了十叁年,真假掺半地说,一口咬死,她就是他老婆,不是养女,他根本无从分辨。 不过她真的说不好,何君酒会怎么样。 她为了勾引何君酒,可是豁出去了,变着花样地给他玩。 她就不信他能丢开手。 何云想,她还要再加点猛料,彻底成为何君酒的毒品,让他想戒都戒不掉。 反正她也不是来上班的,她是来勾引何君酒的。 现在集团有何君酒在,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 她去商场精心挑选了几件内衣,穿了件淡黄色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针织衫,对着镜子练习了每一个动作,去他办公室给他送咖啡。 这回的咖啡来得有点晚,何君酒抬起头,看到了她半露的乳沟。 她进门前特意把针织衫敞开了,低胸吊带的连衣裙,露出了半边酥胸,上面还有可疑的嫣红。 浓郁的香味,她好像很喜欢这款香水。 何君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走过来,把咖啡放在桌上。 他什么都没说,目光落在文件上,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在等她走过来,看看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蓄意勾引的花样很多,何君酒看似无动于衷,其实放任纵容。 小狗果然没有老实出去,而是带着香风走到他身边,胸压在他胳膊上,低声叫他:“老公——你在看什么?” N3商业地块规划方案。 他清俊的声音淡淡地:“叫何总。” 哦。 她心里很是撇了撇嘴,脸上却温顺乖巧:“何总~~~” 办公室play,那不是更刺激。 何君酒看上去挺禁欲的,实际上比她会玩啊。 她往人身上坐:“我看看~~~” 屁股坐在他腿上蹭,人在他怀里胡闹,一对胸差点挤在他脸上。 何君酒含着笑:“下去。” 她黏着他耍赖,明明都硬了,还装什么坐怀不乱! “何总,你教我嘛~~~~” 声音勾着丝儿一样,夹着嗓子缠他,何君酒这十分钟没什么安排,倒也不急着要赶她走,手里还握着钢笔,神情上没有半点被她撩拨到的意思,无视她那往他嘴边送的胸,无视她半张着索要亲吻的唇,无视她扭来扭去发骚放浪的屁股。 “教你什么。” 他有些冷漠,让她心里大骂他要命,干脆搂着他脖子霸王硬上弓,亲他的薄唇。 看看他到底嘴巴多硬! 唔唔——不硬,好软,好好亲。 小狗凑上来啃来啃去,亲个没完。 何君酒没推她,也没抱她,任她胡闹,他自己只是微微有些鼻音,她自己喘得不像样子,拉低了衣领,酥胸贴到他唇边,眼里带着春水儿:“何总,你亲亲我~” 浓郁诱人的甜腻花香味,夹杂着一股乳香。 何君酒微微蹙着眉,丝毫无为所动:“别闹。” 她就要闹! 她一挺胸,把乳肉送到了他唇上,蹭他的唇:“吃一口嘛何总,好痒~~~” 娇嫩的乳肉压着他的口鼻磨蹭,软软腻腻的。 真的骚。 何君酒又不是柳下惠,这么拿捏她,也不过是喜欢看她发骚放荡的小样,当即张了口,含住了她硬塞过来的乳尖,耸立的乳尖在他口中颤动,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乳肉塞进他嘴里:“何总,咬我啊,好爽——吃人家的胸——吸人家的奶——” “·······” 何君酒重重地吸了口气,一把钳住她的腰,手去摸她的屁股。 很意外的,他摸到了滚圆滑嫩的臀肉,没有一丝阻碍。 这么骚—— 她没穿内衣。 何君酒的大掌肆意揉捏,玩了一会儿,发现她不是没穿内衣,她穿了条丁字裤,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卡在臀缝里,卫生棉条的线垂在腿中间,蜜水儿流得大腿内侧湿漉漉的。 何君酒手指刚摸上花缝,她就开始哆哆嗦嗦地低声叫,没几下就咬着他的指尖喷水儿,他作弄一般地轻轻扯了扯那根线,她抓着他的衣衫,一对美乳在他面前乱颤抖动,但凡她不是经期不方便,何君酒都会立刻把她按在桌子上操了。 真的骚。 何君酒帮她爽了几次,看着她餍足地喘息,抽了纸巾擦手。 “出去吧。” 他瞥了眼时间,已经超过预留的时间了,他接下来还有两个电话会,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也不想玩物丧志,沉迷于肉欲。 好冷漠无情! 何云在心里默默吐槽,他这样拔屌无情——好像刚才爽的是他一样,明明他还硬着。 这种事一个人快乐有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神情淡漠地无视她,喝了口咖啡,接起电话,一副让她快滚的样子。 何云在他脚边跪下,手摸上了他的西裤。 他裤子上还有一块洇湿,是她流出来的水儿。 何君酒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儿,目光冷厉,威胁的意思很明显,明晃晃两个大字:出去。 电话那边的人在恭敬地介绍他,他淡淡地应了声,何云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链。 他一只手怎么能挡得住她两只手! 何君酒把电话按了免提放桌上,空了手出来抓她时,她已经低头含住了他。 他重重颤了下,办公室的刺激和电话会议的背德感,好像有人旁观了他被口交,他呼吸一窒,仿佛石化。 电话的声音不远不近,朦胧清晰地传入耳朵,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