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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将会是未来和余温斌一样成为叶无道商业和黑道帝国舵手之一的枭雄人物。 “老大,你是不是和曹老头是玻璃啊,要不然怎么能进我们天上人间,我们这要么是水灵灵的妞,要么就是我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人,可就是没有你这样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个败类的主。当然当然,俺对老大你的文韬武略那绝对是仰慕得如尿崩般汹涌!”一个保安献媚道。 “哟,不错嘛,阿三,跟老大混了几天都知道咬文嚼字变着法挖苦别人了?看样子素质得到质的飞跃的你很快就能泡到马子了,到时候别忘了孝敬老大,要不然就等着被太监吧!”陈烽火狠狠的赏了那家伙一个板栗,抽起一根烟,眼睛细细眯起的盯着舞池中的宁禁城,这个男人很棘手,分明是军队中的高手。继而把视线投注在叶无道身上,擒贼先擒王,要动手,第一捅地就是这个王八蛋。 “老大,令狐小姐找你,在那个只负责接待内部人员的总统包厢,好像有几个后台很硬的角色,你小心点。”一个漂亮服务员风情万种的来到陈烽火跟前,神情严肃,对这个男人,天上人间的小姐都或多或少抱有感激,领班和经理很多不敢出头的情况下都是这个男人出手,而且几乎每次都化险为夷,偶尔几次谈不拢出现摩擦也都是这个男人一人摆平,所以这里的女孩子多半多这个貌似多情其实无情的男人有好感。 这个时候陈烽火及其自恋的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道:“其实我发现了一个真理,一个人的长相与人品和魔兽实力是成反比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魔兽菜鸟,你们嫉妒是嫉妒不来的,老大这一去恐怕就要让令狐婉约跪倒在本人的牛仔裤下了,你们就尽情地赞美我吧。” 周围呕吐一片。 在无数鄙视和不屑中陈烽火走向那个专用包厢,虽然言语轻佻,但他做事从来都是谋而后动,极为稳重,寻思着自己有什么值得被令狐婉约这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利用价值,最后他可悲的发现自己没有,越是这样,他的神情越凝重。天上也许真的会掉馅饼,但这样的馅饼多半有毒。 很多达官显贵都有命中贵人这一说法,虽然很多人不相信,但是叶无道今天早上在出门前就被赫连琉璃这个小丫头片子神秘兮兮的拉住,说了一大通连叶无道都头晕地晦涩古文,最后才搞清楚小琉璃的意思是他今天会遇到命中能够帮他消灾的贵人,既然世上有命中相克的人,自然也就有命中相助的人,这一点叶无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这个青年就是赫连琉璃嘴中所说的那个家伙,精通古文的叶无道多少接触过相术和风水,所以大致看面相也能根据赫连琉璃的描述认出这个贵人就是陈烽火。 那间总统包厢中,烛光暧昧,温情中萦绕着几缕旖旎,一个女子正和几个男人周旋,这个女人脸颊精致,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生得极为撩拨人心,但是那柔弱如无骨的曼妙身躯却散发着一股清冷气质,这种被称为内媚的女子最为动人,绝对是成熟男人的首选尤物,尤其是那双雪嫩修长的玉腿,那样有意无意的摆放在男人的视野中,极富冲击力,这样的一双腿,哪怕是阅尽美女的叶无道恐怕也要失神片刻。 曹元茂此刻恭恭敬敬地站在这群人前面,这里自然没有他的座位,他的头很低,低到刚好看清那个女人的玉腿。 “如今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昨天是我六本木,今天又是你的天上人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是红粉女子坊。”说话的赫然是那名被六本木经理称作紫川少爷地男子,而他身边一个端着酒杯沉默不语的青年则是上次在诗洛奇水晶餐厅跟叶无道有过一面之缘的“明镜”他和叶无道的同学黄仪然称作是太子党的内部成员,由此可见来头非同小可。 “魏少,怎么好像你一点都不担心人家会被人欺负呢?”那个自然是令狐婉约的女子眼神哀怨道,胸前那对与苗条身材有点不符呼之欲出的豪乳颤颤巍巍,画出一道淫靡的细微弧线。 “怎敢怎敢,只是有崔少在这里,我就不喧宾夺主了。”魏明镜文雅笑道。 阴暗中一个沉默的影子带着一股让曹元茂发寒地冰冷气息,他皮肤苍白,手指修长,长相粗犷,但是时不时咳嗽的声音却是细腻轻柔,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尤其是他地那双眸子,似乎将所有情感都内敛到一个焦点,这样的人,要么是像叶无道那样的天才枭雄,要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这个貌似有点神经质的男子似乎更倾向于后者。 “按照我的说法,丢进麻袋算数,管他是不是有军方背景,只要手脚干净利索点不留下把柄,就算是整个成都军区给他们撑腰都没个屁用,听说有个赵宝鲲在南方很吊,还有什么北崔南赵这种说法,我倒是想看看这个成都军区大院出来的杂种有啥能耐。”那个皮肤苍白的男子拿着一根雪茄冷笑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再等等。”魏明镜皱眉道。 “呵呵,如今这个社会欠人钱的是穷人,欠国家钱的是富人;喝酒看度数的是穷人,喝酒看牌子的是富人;耕种土地的是穷人,买卖土地的是富人;女人给别人睡的是穷人,睡别人女人的是富人。你崔大少欠国家几个亿,喝的都是从波尔多酒庄拿来的酒,手里有几百套别墅,睡的都是别人的女人,算得上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了,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崔少还有大把大把的时光做坏事,让我们这些人好生羡慕啊!”那个紫川少爷操着流利的中文笑道,他知道这个“北崔南赵”中近乎神经病的崔大少最喜欢赤裸裸的邪恶,千万不能对他刻意奉承马屁,那样只能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