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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向导是不对的,老师别想诱骗我们犯罪。”贺新说,警惕地眨了眨眼睛,缓慢地说道。 另一个同学荀也接口道:“是啊,我们只是和你玩个游戏。” 他是唯一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规整的硬质衣物轻微凸显质感。 他牵着娟姐让她离墙壁更近一点。 贺新肃然脱下李白娟的外衣,微微皱起眉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也坐到地上,靠着刷红漆的墙壁,让娟姐坐在怀里,大腿处鼓鼓的肌肉不知道会不会让她硌得慌。 李白娟有些紧张,呼吸微微错乱,随即咬住牙齿,她竭力保持冷静,“你要玩什么游戏。” 身下的身体隔开李白娟和冰凉的地面,热意穿透过浅薄衣物融融燃烧血液和意志。 “玩游戏需要脱掉衣服吗?胡闹,你们这样做和强/奸有什么区别。”李白娟训斥道,摆着老师的威严,她脸上有些被吓白的痕迹。身体不自然地下滑,贺新屈起一边膝盖,形成的弧度让坐在她腿上的李白娟自然往贺新弓起的身体的最低端滑落。“帝国的向导保护法你们忘了吗?” 不安全的危机感泛滥成灾。 接下来的衣服该怎么脱?贺新在研究课题一般认真思考着。 铁掌手臂牢牢把娟姐抱在怀里,固定了位置,几个人搬来了凳子,岔开两条大腿面向李白娟坐着。几双或脱了鞋或没脱的白色脚掌纷纷两边尖端朝向李白娟。 “凳子太远了。” 有人嘟囔了一句,又搬得更近一点,地面产生和椅子腿割划的响声,轻松的健壮的腿部肌肉透过轻薄的衣物勾勒出雄健形状,因为角度原因尽露在李白娟眼底。 她一点都不想看,她没有任何好奇,却猝不及防尽收眼底。 “我们的校服是专人设计了,娟姐天天看,有没有觉得谁的身材更好?” 学生们好奇追问。大腿往李白娟那边张,他们脱掉了外裤,除了那坨东西,下半身让李白娟一一观看品选。 “如果娟姐现在没有答案,等会应该就会有了吧。” 男学生们笑笑。 不小心脚掌踩到李白娟的衣服马上道歉,却又很跃跃欲试地又碾过一遍。 距离非常近。 比李白娟张开的手更近,如果李白娟的手能够张开的话,她会发现这个距离非常方便她的手能够动作——被男性牵着手动作。 几个人围成一圈狭小的空间,贺新把李白娟牢牢捆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按着她的肚子,李白娟的柔软的甚至还带小赘肉的肚皮被烙铁般的手掌轻轻安抚,一只手从胸前穿过,勒住她的两只手,李白娟被锁地严严实实,难以动弹,勒得胸闷。 “你放松一点。不要把我抱的那么紧,我有点痛”她扒着贺新的手对他说,缓兵之计。 “嗯,好的娟姐。”贺新牢牢把女人抓在怀里,哨兵天生渴望向导,他会遵从向导的话,贺新在李白娟耳边回应,低低的清楚的回应敲出,嗓音摩挲她的耳膜。 贺新知道自己的声音好听,如愿看到李白娟脸红起来。 “但是我们的游戏不能停下。” 于是又见到娟姐性感的吸引人的不可置信的目光。非常让人心折,万分动心。 贺新开始忍耐自己的欲望,毕竟还没有开始,但李白娟就被迫坐在贺新身上最低的地方,身体力行地感知到那里慢慢开始鼓起山丘。 另一个男同学心急,李白娟的腿被掰开,哨兵的力气轻而易举把外面长裤脱掉,寻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但十分精准地摸上样式普通的内裤外援,覆盖住整个阴部。 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却又好奇地动用一根按在软肉上。 庞大的黑色精神力团互相独立,却血气冲天地充斥着这个体育场的空间。 向导的敏感的精神力微微沸腾,向导是强大的,向导的精神力可以摧毁哨兵,但被十来个单兵系充满破坏狂想的精神力团包裹多少会给人濒临窒息的感觉。 太多了,明明没有恶意,却充斥着威胁。 李白娟的脚筋开始有些抽搐,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面前十多个具有成年雄性身体的男大学生还没有多少动作就已经让她产生快要濒死的幻觉。 李白娟突然挺身,头槌身前的男性,抓住一瞬间学生们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下一秒可能就侵入自己的时候,趁着贺新微妙的放松了禁锢,猛的一挺身,劈开贺新的手掌,打开光脑,给陈寻发送求救信息。又挣扎着要脱出禁锢,自身寻求逃跑。 但毕竟是单兵系哨兵,男大学生们很快制止了她的动作,一边抱怨娟姐你太不放心我们了,一边很适时地剥下她手腕上的光脑,放到那堆男大学生脱掉的鞋旁边。 特意摆地端正,和随便乱堆的鞋形成对比。 “娟姐的消息发出去了吗?” 有人看了一眼李白娟的光脑,问。 “没有,信号屏蔽仪不是你布置的吗?” 毕竟年轻的哨兵可不止是年轻和哨兵,他们还是未来要到战场作战的军官预备役,年轻的人形战争机器。他们做事向来要制定计划,保证计划能够完备进行,哪怕是学生也充满黑塔帝国让人窒息的冰冷刺骨的纪律性。 李白娟最后求救的希望也熄灭了,难。 “娟姐这下可以放心陪我们玩了。” 玩笑般的话语伴随着一声声轻笑。 男大学生轻松撕开李白娟上身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地好听。 “是不是娟姐身上的衣服撕起来都那么好听,”出于好奇心,说了一声抱歉后某个人笑嘻嘻把脱下来的李白娟的裤子也撕开了。 “可恶,你们这样做就算娟姐现在逃跑,出去也没有衣服穿了啊。一帮混账。” 恶劣的帮凶训斥同伴,手上却有节奏地温柔有力地按着李白娟的两片柔软肉瓣,他找到了那颗特别硬的地方,格外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