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瓣软嘟嘟的大花唇玩弄成各种形状()
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庄姜倏地倒弹而出,掀门要跑,还没跨过门槛,立时抱头摔倒在地。 人有先天三宝,元神,元魂,元精。 元神被攻击之痛,如万针扎砭,刺骨难捱,有那么一瞬间庄姜感觉头都爆了。 手臂一伸,将地上的姑娘打横抱起,许凤喈将她放上锦被,年轻又充满韧劲的躯体盖覆上去。 少年的身体并非强壮健硕那一款,此时压在她身上,投下的暗影却似一座小山般笼罩着她,气息危险瘆人。 “许凤喈,你有婚约在身。”庄姜对他俊美阴沉的面容,心底发悚: “你冷静一点,色字头上一把刀,一把刀啊。” “还疼吗?”抚摸她冒着虚汗的额头,许凤喈眼神阴暗: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如此对你。以后别跑了,我讨厌你这样。” 庄姜:“……” 遇到危险不跑,她是傻子吗? 总不能提剑冲上去砍他,修为差了两个等级,她一定会被按在地上压着往死里揍的。 此刻也是他压住她,有根粗硬滚烫的棍子抵在她的小腹处,庄姜眼角一扫,瞥到公子的龟头和马眼时,轰地从脸颊直红到了耳根。 “公子,公子你……”问这种话真的好难为情,她结结巴巴:“……不会心悦我吧?” 她从小知道,比起敏而好学的谢淮,自己在师父眼中一直是迟缓木楞的徒弟,但这不代表她傻。 男女情感,恰如镜花水月,本就令人难以琢磨,难懂得。 庄姜的反应是慢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反倒是许凤喈怔住了,迷茫少顷,想明白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啃吻着少女的下唇,厮磨吮吸,吻得忘情自我。 “对,我心悦你,我想干你。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身下的姑娘,薄唇覆住她的,含糊不清的嗓音在湿热纠缠的间隙漏出来: “你给我生个像我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必须像我,长相随我。” 她以后一定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现在他还未及冠,她刚及笄,要小孩太早了些,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不过他已经做好和庄姜真正交合的准备了,像狗一般的大力操她,将她死死按在他的腿心上,又烫又浓的精液猛射进去射得她哭出来! c哭她,S哭她! 极具侵略X的公子,宛若一头踩在理智边缘即将暴走的猛兽,庄姜暗中运气,却发现周身气脉凝滞匮乏。 “你锁了我的气脉!”一股气闷直冲穴口,庄姜拿眼瞪他: “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强行占我便宜,你这样做难道没想过你的未婚妻?” “庄宝银吗?我不爱她,以后也不会娶她,我只想干你,想她做什么?” 他稍稍撑起身体,大手隔着裙子裹住她的小花户,贪婪地肉搓着,将两瓣软嘟嘟的大花唇玩弄成各种淫靡形状。 公子的手好会弄她。庄姜舒舒服服的想到,一捏一搓间,很轻易的就解决了她的生理空虚,却又隐隐滋生出更多更深的渴望。 “嗯……” 呻吟声险些破口而出,庄姜连连摇头,虚虚抓住公子插进她腿心里的手腕。 “我不会娶她,但她母亲救过我的命,所以日后真的找到她了,她想要什么物之赔偿,我都愿意给她。” 六七岁时,因为蛊虫的缘故,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此生不得不娶另一个女子为妻,随着年岁渐长,愈发对蛊虫和娶庄宝银一事感觉厌恶。 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可这种无法控制,应该发生在遇见某个人时心跳失常的一瞬间,美好,令人甘之若饴。 而不是被和鸣蛊虫之类的淫邪之物支配着,强制爱上,强制交合。 一旦情感被蛊虫控制住,行尸走肉,和肉体玩偶有什么区别? 如此,他和那位庄宝银在亲吻时,在交合时,究竟是真正的他和她在做?还是各自体内的蛊虫借着他们的身体在疯狂的水乳交融? 没人可以支配他做不喜欢的事,何况是区区蛊虫。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弄死这糟心的玩意儿。 “现在,你应该和我谈谈另一件事。” 许凤喈俯在少女的耳朵旁,故意往耳蜗里吹气,撩得她将小脸贴住他的穴口轻轻磨蹭起来,才咬着牙道: “你要嫁的那个人,叫谢淮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