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误会再次升级
她到家以后自己的父母都快担心死了,保镖说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冷菲菲在机场遇到的事情之后便走了。 她的爸爸告诉她送她回家的是祁家的少爷 说来也是奇怪,那一天以后冷菲菲不在叛逆,好好学习。这对于冷菲菲的父母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啊。 祁君中间没有回过国也没有任何消息。 冷菲菲她自己一直默默的记在了心里,自己默默的变优秀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正大光明的再次出现在祁君的身边。 冷菲菲就这样一年又一年,默默的喜欢祁君那么多年。 说到底还是祁君改变了冷菲菲的一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把以前的事情讲给祁君听了。 祁君就这样在原地坐着,保持冷菲菲还在他怀里的姿势。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年会有那么多人相继的离开自己。 很快祁皓白就赶到了钢筋工厂,看见坐在血泊里面的祁君简直是要吓死了。 赶紧上前询问:“没事吧?少爷?” 祁君迟迟没有缓过来神,就这样没有灵魂的被祁皓白给扶了起来。 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上的血,颤抖的声音响起:“祁皓白,是不是和我接触的人都被死掉啊?我就是一个累赘。都是因为我所以你们的生活才会被改变是吗?” 祁皓白是接到了墨谦刑司机的电话赶来,并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 vivian才去世多长时间,现在祁君又搞的一身都是血,估计又是一桩命案了。 “少爷,你别多想了。咱们先回去吧,祁总还在家里面等你呢。” 祁君扯出一个微笑,自己向后了退了几步直勾勾的看着祁皓白说道:“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祁连松啊。 自己低着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鞋子,心情复杂。 祁皓白走进他,很认真的说道:“祁君,你该长大了。没有人能一直保护你的,包括祁总。vivian去世以后你就又失去了仅剩不多的颜色,现在呢?祁君你该醒醒了。” 祁君蹲下抱着自己的头,对于祁皓白刚才的话,其实他现在脑袋里面都是冷菲菲死之前对他说的话。 冷菲菲已经去世了,vivian当时去世的时候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罪恶感。现在冷菲菲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死,自己现在再也没有理由不好好活下去了。 另一边被墨谦刑带回家的宋染,两个人自从上车谁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一路上宋染都感觉到墨谦刑的情绪正在一点点的扩散,压的她喘不开气。 终于到了家,自己刚要下车就被墨谦刑给开车门拽了下来。 “墨谦刑,你弄疼我了!” 宋染说的话并没有让墨谦刑松开拽她的手。没有僵持也没有回应,宋染就这样被大步走的墨谦刑一路拖到了客厅。 “墨谦刑,你放开我!” 宋染现在的脸还是肿着的,手被墨谦刑拽的连着她的胳膊都更加的疼了。 墨谦刑终于在宋染的再一次抗议以后停下了脚步,他捏起宋染的下巴。 宋染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放开我!墨谦刑,你别太过分了!” 被捏着不得不抬起头和墨谦刑对视的宋染充满了要战斗的样子,这个样子在墨谦刑的眼里看来简直是可笑之极。 “宋染,你在这装什么装啊?你和祁君脸贴脸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这样大喊大叫说弄疼你了?” 宋染觉得墨谦刑现在简直是在诬陷她,她什么时候和祁君脸贴脸了啊! 墨谦刑看见宋染不说话还以为她是默认了,手上捏宋染下巴的力度不自觉又大了起来。 “宋染,你不是挺会躲的吗?现在没有祁君站在你前面,我倒要看你能往哪里躲!” 宋染的脸疼的不得了,墨谦刑说的话更加让她恼火。 “墨谦刑,嘶。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贴祁君脸了?还有什么躲不躲!当时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 墨谦刑捏着宋染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染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我不想在从你宋染的嘴里听见祁君这两个字。还有,你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你宋染只是我的墨谦刑养的一个情妇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看着宋染脸上的伤墨谦刑心疼了还是自己的手抬着太累了,墨谦刑终于松开了宋染的下巴。 宋染感觉整个人终于又活了过来。 “墨谦刑,咱们非要这样兵戎相见吗?” 墨谦刑听完宋染说的话以后好像是笑了一下,他问道:“兵戎相见?宋染你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嘛你就乱用。” 宋染明显愣了一下,墨谦刑没有在说话直接转身上了楼。 宋染心想:“兵戎相见?不就是指以武力相见嘛?墨谦刑刚才那么用力的捏自己的下巴不算是使用战争暴力解决问题嘛? 自己的脑袋一下有些转不过来,不过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现在墨谦刑这个罪人自己大摇大摆的上楼了,宋染也不甘示弱的上了楼。 大力的关上自己客卧的房门以示自己的愤怒! 墨谦刑在书房自然把外面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自己还想不通宋染这是什么意思呢。 明明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是宋染,现在还在这耍开自己的小脾气了。 墨谦刑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一点错,倒是宋染这个女人越来越不知好歹。 钢筋工厂内。 祁君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现在觉得自己的腿都麻的快动不了,这才缓缓抬了头。 发现周围已经没有祁皓白的身影了,自己颤巍巍的站起来。 祁君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看着自己的手实在是有些嫌弃。 拿起自己刚才扔掉的外套把自己手上的血擦个七七八八,心情总算好了一些。随后看见自己的裤子还有鞋子还有不多不少的血迹后,自己也就只能无奈摇摇头了。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看着看周围的一切其实没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在自己坐过的那个地方有一滩还没有干的血,还在固执的证明着刚才有个人真实的在这里去世了。 祁君抱着头蹲着时候心里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他大方的微笑着向着那摊血迹摆摆手,就像是在和死去的冷菲菲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