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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保姆之母女花

知道我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便无奈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他肯定不会然你穿着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着老婆香了一口,说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兰温顺的看着我,害羞的浅笑了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大奶罩和满是补丁的大裤衩,端坐着在椅子上,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岳母的这些旧内裤都带走,实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还没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时候,我和春花磕完三个头,便将岳母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将春花推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兰激动的手足无措,抱着我都说不出来了,让我好一阵安慰。

    披着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喜服,韦香兰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边,三十四年前,也是这里,她许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心愿,但是丈夫并没有给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后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许下了当年的心愿,愿身边的男人能给予她无微不至呵护和温暖的依靠,对于今天许下的这个愿望,她打心底里觉得肯定能实现。

    对着自己的女儿磕了三个头,香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她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的痴迷让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疯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当我迫不及待想要用鸡巴干死这个熟妇时,突然大门响了。

    「谁呀?」

    春花问道,同时我们几个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开门啊。」

    门外传来了大哥牛春江的声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脚,示意春花去开门,然后报复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顿猛亲,韦香兰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反抗,好在门开的瞬间,我松开了她,那种刺激感,让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关什么门啊。」

    牛春江笑道,探头看到屋里好几个人,压根就没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亲赶出了家门后,春花对大哥满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别嘲笑我了,唉,我知道,当初你大嫂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有难处。」

    春花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说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赶忙说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结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给你准备点礼金不是。」

    说着,他掏出两百块钱,搁在这地方确实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气,所以看都没看就说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给你那个贤惠老婆吧,等以后她老了被儿子赶出家门,这点钱她用得上。」

    牛春江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

    「娘。」

    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

    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龟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

    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

    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爱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屄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停在女人的老屄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

    男人拔出鸡巴,用西南土语问道。

    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奸、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

    我闻言问道。

    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

    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

    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肏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肏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被掳走,难道一年生一个?

    我好奇的撬开了男人的嘴,在被我们暴揍了一顿之后,他才告诉我,春兰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死掉一个,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实在是很惊讶,这老娘们这么老了还能生,而当我得知他妈才五十五的时候,惊讶的实在是无加以复,那货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观测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们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当看到观测站时,我直接把对方打晕了过去,快速的接近那两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后门都被锁上了,饶了屋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上锁的窗户,我们搭成人梯爬了进去,找了两个房间都没人,当推开第三间屋子的门时,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来。

    第8章

    看房间的装潢,这应该是一间厨房,一个身材干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过他的晚餐不是我们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乳汁。

    餐桌上,与牛春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赤裸的身体,托着一对超级巨大的双乳给老男人喂奶,那对乳房比韦香兰的似乎还要大上不少,满屋子都是奶香,看到有人闯入,她尖叫了一声,试图用纤细的胳膊遮挡住丰满的巨乳,但是却又哪里遮得住,乳汁受到挤压,顺着硬挺的乳头汩汩的往外流,似乎流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让我们不由自主的齐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们是谁?」

    老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们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气恼的冲过去,将他推倒在地,一同来的年轻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牛春兰小时候的玩伴,见到春兰被人弄成这副模样,也是气得火冒三丈,我们八个连问都懒得问,直接把这个老男人先打了个半死。

    「住手,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老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这样欺负阿兰,去死吧。」

    一个年轻人气恼的一脚踢向对方的太阳穴。

    我见状赶忙拦下他,喝道:「你疯啦,弄死他你要偿命。」

    「可是这个混蛋!」

    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声说道:「冷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顿出气可以,弄死了的话,难道你还想给他偿命不成。」

    年轻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负着,好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握紧拳头说道:「兴元哥,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冷静点,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这个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让他掉层皮。」

    「嗯。」

    年轻人残忍的笑了笑。

    趁着他们去找绳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边,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没有,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却也不敢反抗,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看得一阵心痛,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王兴元,是你姐姐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姐夫,我这次是专程来救你的。」

    牛春兰还是怔怔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一直温和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面色终于松动了,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道:「姐夫,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兰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女人的哭声,那七个人愈发痛恨起这个王八蛋,把他扒了个精光,用粗糙的麻绳将他勒地死死的,还特地用一根麻绳从他的胯下穿过,几乎要把他的鸡巴和睾丸勒爆了,疼得他惨嚎连连,满地打滚。

    牛春兰哭了好久,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抹着眼泪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把其他几个人差点要羡慕死。

    我在这一刻,拿出所有的温柔手段,表现的堪称完美,在牛春兰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着牛春兰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边,使劲踹了奄奄一息的对方一脚,冷冷的问道:「死了没?」

    老男人浑身颤抖着,眼神中满是乞怜,哀求道:「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闻言冷笑道:「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早干嘛去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到山下的派出所,凭你犯的那些恶行,枪毙都是轻的。」

    「对,让警察把他毙了。」

    「毙了。」

    「别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老男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道。

    我厌恶的看着他,用脚踩着他的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些话当着警察的面再说吧。」

    「别别,只要你们饶过我,我什么都给你们。」

    老男人哀求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还有什么,几个破草屋,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娘,一个白痴儿子,除了这些你还有啥。」

    老男人顿时苦着脸,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用力一脚踢在他的肋下,狠声道:「就算我们原谅你,你看春兰是不是能原谅你。」

    老男人闻言,赶忙抬起头,看着牛春兰哀求道:「小兰,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牛春兰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但是见到老男人被缠着跟粽子一样,满脸血污,毫无威胁,便渐渐安下心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顿时悲从心底起,抬起脚就往对方的脸上踩去,一边踩一边哭着骂道:「混蛋,混蛋,呜呜呜,呜呜呜。」

    我见牛春兰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忙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连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牛春兰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痛哭道:「姐夫,呜呜呜呜,我好恨,我好恨。」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未来会好起来的,你娘和你姐还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的。」

    牛春兰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我,一丝一毫都不舍的放开,我抱着她进了隔壁的房间里,这是一件带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在床上,这个爆乳小少妇的身材实在是好到爆,加上扑鼻的乳香,我已经越来越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可不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我要她将来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亲和姐姐一样,求着我捏她的爆乳,肏她的水屄。

    废了一番工夫将牛春兰的情绪安抚下来,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依靠,我知道自己的正面形象已经树立成功,便柔声说道:「春兰,你在这里好好歇一歇,我去去就来。」

    牛春兰连忙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怕。」

    我温柔的宠着她笑了笑,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傻丫头,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我就在隔壁,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再不去,那人就要被打死了,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是我不希望因为他的一条贱命,让我们这些人给他陪葬。」

    牛春兰闻言点点头,不舍的松开我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用力的点点头,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转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后,老男人又被几个人踢了几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凄惨至极。

    我拉过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冷笑道:「看你这惨样,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何必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

    老男人知道我才是主事人,痛哭流涕的喊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也不想啊,我家里太穷,眼看儿子都快三十了,却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我急得实在没办法啊。」

    我闻言怒道:「这他们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抢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春兰的痛苦。」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春兰听到。

    老男人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原本我想再等几年,看看能不能攒一点钱,给儿子娶个寡妇,但是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

    我追问道。

    老男人可怜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

    「啊。」

    我们几个人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老男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隐瞒了,说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顶起来了,我问了他们才知道,儿子想女人想得发疯了,他娘实在不忍咱儿子痛苦,便趁着我巡山的时候上了儿子的床,一来缓解儿子的痛苦,二来也想给我们家延续香火。」

    「但是,他们母子生的孩子根本养不活,连续生了两个,出生后没几天就死了,我实在被逼了没办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兰,我当时脑子一糊涂,就干下了这个错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给我们家留个种,但是,但是。」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

    我冷冷的问道。

    老男人仿佛着了魔似的,怔怔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我舍不得,而且我不甘心,我儿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儿子的老婆,春兰长得又白又漂亮,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闭嘴。」

    我匆忙一脚飞起,踢在他的嘴上,扫视了一圈,只见人人的胯下竖起了小旗杆,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虽然痛,但是下体更痛,他刚刚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麻绳勒的那么紧,不痛才怪。

    「很痛吗?」

    我残忍的笑了笑问道。

    老男人满嘴都是血,黄牙都崩掉了几颗,痛苦的哀嚎着。

    我从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顿时有人说道:「兴元哥,不可以啊,别弄出人命。」

    我闻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烦,而且一颗子弹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决定把他们父子俩的祸害给阉割了。怎么样啊?」

    我最后一句是对老男人说的,他顿时被吓的魂不附体,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好东西,我有好东西。」

    我淡淡的骂了一句:「你又个屁好东西,而且还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

    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没骗我?那你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解释,别告诉我全部都是春兰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连忙叫道:「是因为药,是吃药的缘故,我说的好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就在门后面的包里,我都给你都给你。」

    我闻言停下刀,对一个人说道:「把他说的东西拿过来。」

    那人从门口递给我一个洗得发白的黄军包,我翻开一看,里面却都是一些边角磨烂的练习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

    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

    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

    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我把黄军包放好,问道:「你除了这个壮阳药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药吗?」

    老男人连连点头,神神秘秘的看着我,说道:「还有可以让女人的下体一直紧绷的药,增强男女性能力的药。」

    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除了这些淫药难道就没有研究其他的药?比如治疗癌症特效药什么的?」

    老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专门研究的就是这些补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

    我佯怒骂了一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些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现在虽然能把香兰母女三人肏得哇哇乱叫,但是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她们给榨成人干了,有了这些药辅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国内的保健品市场现在异常繁荣,我早就有进军的打算,不过一来投资太大风险高,二来没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认胆子没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广告胡吹一通,也能畅销全国,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我就不担心了,回去收购一家中药研究所,好好把这些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发财都难。

    虽然收了这么大的礼,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儿子都没有逃过被阉割的下场,为了以防万一,我逼着他们把强奸牛春兰、非法禁锢等罪行全部说了一遍,至此,牛春兰营救成功。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牛春兰的时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扑进我的怀里,浑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我赶忙把门关上,强压下心中的邪念,扶着她坐到床边,拿毛巾被将她裹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山上冷,别着凉了。」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默默的点点头,哽咽道:「姐夫,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我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傻丫头,可以回家了你应该笑才对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难过,呜呜呜。」

    牛春兰哭道。

    我怜惜的抱着她,安慰道:「好吧,傻丫头,在十二点之前,你好好的再哭一场,等过了十二点,你就不许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呵呵。」

    牛春兰闻言又羞又喜,点点头,趴在我的肩头想哭,但是哭了几声之后,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扑哧一声笑道:「姐夫,我哭不出来。」

    我忍不住调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让你哭出来啊。」

    牛春兰愈发的感到羞涩难当,但是却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远远不如,这八年的性奴的经历,更是让她经历了一场人间噩梦,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两个男人无休止的奸淫,老男人之前说的话没错,在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他确实可以把牛春兰肏的死去活来,而牛春兰常年被老男人用药水涂抹乳房和阴户,弄得她身体敏感至极,不仅容易发情,而且特别容易高潮。

    想到那段经历,牛春兰感到有些心底发酸,然后不由就想到了我,想起我对她的拯救,感激之余,忍不住生出一点异样的情愫,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后,这点异样的情愫迅速扩散,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她哪里敢造次,一动也敢不动,想尽量压下心中泛滥的欲火,但是浓重的鼻息出卖了她。

    我见她鼻息不对,身子发抖,还以为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禁怜爱的愈发搂紧她,在她的耳边说着宽慰的话,我得承认,我此刻还有一点想要碰触她身体的恶趣味。

    我和牛春兰身体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毛巾被,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凸起的尖顶上,乳头在迅速变硬,经验丰富的我立刻便知道了,她好像动情了。

    在粗糙的毛巾被摩擦下,牛春兰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丰盈的乳汁在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她是一头极品的人形乳牛,自从十五岁生完第一个孩子后,她的奶水就没有断过,老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好几种药物进行催奶,七年下来,春兰的双乳已经大的不可思议,奶水充盈到要爆,而且每每兴奋和发情的时候,奶水都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往外溢。

    此刻双乳的变化,让牛春兰羞愧难当,她连忙推开我,深深低下头。

    我见状赶忙关切的问道:「春兰,怎么了?又想起伤心事了吗?」

    我越是这么关心,牛春兰越发的羞愧,她感到下体都已经开始湿润泛滥起来,连忙说道:「没事,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我想到她怀有身孕,赶忙问道:「春兰,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牛春兰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我赶忙将她抱起来,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牛春兰赶忙抱着我的脖子,问道:「姐夫,你干嘛?」

    我急忙说道:「送你去医院啊,你怀着孕,可千万不能出事,太危险了。」

    牛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姐夫,不碍事的,一会就好了,而且天这么黑,下山更危险。」

    我闻言停下脚步,抱歉的说道:「对呀,我一急就忘了。」

    然后关切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点点头,面色羞红的说道:「嗯,我没事,我生孩子有经验。」

    这句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面色又是一片哀色。

    我怜惜的看着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牛春兰抹了两下眼角的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笑,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次回去后,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个伤心地,去远方的城市生活,我保证,你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牛春兰高兴的点点头,怔怔的看着我,心中的激动再也忍不住了,颤声道:「姐夫,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现在好难受。」

    我哈哈笑道:「傻丫头,难道你喜欢我打你骂你,你才快活吗?」

    牛春兰摇了摇头,她面色红的都快要渗出血来,强行压制在体内的情欲已经到了临界点,不断与我的身体接触,让她实在难以控制性欲的爆发。

    「姐夫。」

    牛春兰喘着粗气看着我,那个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也太快了吧。」

    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虽然我的最终目标就是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但是我还没开始行动呢。

    「有什么事,说吧。」

    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牛春兰面色绯红的看着我,呢喃道:「姐夫,我想洗个冷水澡。」

    我连连摇头,语气严厉的说道:「胡闹,你怀着身孕呢,洗冷水澡不想活了啊。」

    牛春兰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我越是温柔关切,对她的杀伤力就越大,简直就是在往她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汽油一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了。

    牛春兰实在没办法,一把掀开毛巾被,哭道:「姐夫,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我对不起姐姐,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了了。」

    说完,欲火焚身的女人一把抱住我,嘴唇如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当她吻道我的嘴唇时,我才一把将她推开放在床上,说道:「你干什么。」

    牛春兰彻底扯开毛巾被,露出那一身漂亮火辣的肉体,狂躁的揉捏着乳汁狂喷的巨乳,急急的对我说道:「姐夫,我被下过药,一激动和兴奋就会发情,姐夫,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

    我闻言心底狂喜,但是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苦笑道:「可是我是你姐夫啊。」

    牛春兰此刻欲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急急的说道:「姐夫,我不说你不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见我还有些犹豫的样子,牛春兰痛苦的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这才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春兰,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得告诉你,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和你有了这一次之后,我以后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抱着我一边吻一边说道:「知道了,姐夫,我保证以后做你的女人。」

    我点点头,笑道:「你说的哦,可不许反悔要嫁人,我可不许。」

    牛春兰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姐夫,我这样子还怎么嫁人啊,只要姐夫不嫌弃我的身子被人玩过,我愿意一辈子做姐夫的女人。」

    「好。」

    我点点头,抱着牛春兰的头用力的亲了一下,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牛春兰兴奋的喘着粗气,说道:「我一定听话,姐夫,快点肏我,我身体要爆炸了。」

    我嗯了一声,将她压倒在床上,虽然很想再调调情,但是见她苦苦哀求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便快速的脱下裤子,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

    牛春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双腿,眼角的余光扫到我的鸡巴,忍不住赞道:「姐夫,你的鸡巴真粗啊,我姐真有福气。」

    我闻言笑道:「以后你也有福气,呵呵。」

    拨开与她母亲姐姐同样茂密的屄毛,她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花生米粒大小,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她的阴蒂和阴唇竟然是处女般的粉嫩,我诧异的拨弄了两下阴蒂,笑问道:「香兰,你的阴唇怎么这么嫩啊。」

    牛春兰被我拨弄的舒服的呻吟道:「啊……啊……姐夫,你先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好。」

    我笑着把鸡巴抵在女人的阴唇上,龟头站着黏液慢慢的抵了进去。

    「好紧啊。」

    我快活的赞美道。

    牛春兰快活的简直要飞起来似的,微眯着双眼,呻吟道:「姐夫,你的龟头好大啊,顶的我舒服死了,啊……啊……再进来一点。」

    我笑了笑,缓缓的把鸡巴一点点的往里面挤,真的好紧,比徐春娇那开苞没多久的嫩屄也差不了多少。

    「哇哦,实在是太紧了,舒服死了,」

    我忍不住赞美道,「香兰,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快点都告诉我。」

    牛春兰听着我的赞美,看着我充满了温情的眼神,顿时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满足和欣喜,她剧烈的喘息着,呻吟道:「啊……啊……姐夫,我也太舒服了,啊……啊……姐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之后,牛春兰便把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用药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催奶、缩阴、淡色,甚至还有除妊娠纹,怪不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一道妊娠纹都没有,听到这些,我兴奋的要死,没想到一次回乡之旅,竟然让我捡到这么大一个宝贝,我几乎能想象到日后保健品生意的红火,无数的钞票长着翅膀往我怀里飞。

    我兴奋的俯下身,在她的嘴上用力亲了下,赞美道:「宝贝,我爱你。」

    牛春兰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有人对她说过宝贝,闻言激动的热泪盈眶,深情的说道:「姐夫,我也爱你。」

    因为春兰怀有身孕的缘故,我不敢肏得太狠,鸡巴插到了一半便不敢再往里面插了,用鸡巴搅动了一下阴道壁,我笑问道:「舒服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开心的笑道:「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做爱这件事中,以前每次都是被动的,虽然也会兴奋道虚脱,但那只是肉体上,精神上却全是委屈,唯有这次做爱,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完美的统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活十倍百倍。

    看着少妇眼神中的爱慕和欢喜,我也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又轻松攻克了一个牛家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不知身在何处,充当生育机器的牛春香了,别急,春香妹妹,我一定会很快的用大鸡巴来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

    「我有点饿了,可以不充点营养吗?」

    我指着春兰不停喷乳的奶头笑问道,「白白流出去太浪费了。」

    牛春兰快活的享受着我缓慢的抽插,对于我的体贴越发的感到欣慰,欢笑着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笑道:「能给姐夫喂奶,是我做小姨子的荣幸,有点人腥味,不知道你不喜欢喝。」

    我迫不及待的的俯下身,贴在奶头上深深的吸口气乳香,赞美道:「好香。」

    牛春兰闻言大喜,调皮的挤了下自己的乳房,把乳汁喷得我一脸都是,弄完之后却又怕我生气,连忙道歉道:「姐夫,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才。」

    我摇了摇头,笑道:「再喷一点,我正好洗把脸,用人奶洗脸,皇帝也没这待遇啊。」

    牛春兰呵呵的笑起来,双手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奶水如箭雨一般射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我快活的闭着眼,享受着奶水洗脸的惬意。

    「好了,可以了。」

    我说道,一股奶水正好射进了我的嘴里,甜,回味无穷的香醇甜美,淡淡的腥味让这股香甜回味更加悠长,我砸吧砸吧嘴,迅速上了这个味道。

    「我喜欢这个味道,从今以后,我每天都要吃你的奶水。」

    牛春兰高兴的笑道:「好,我一定保证最充足的奶水给姐夫品尝,太好了,呵呵。」

    「傻丫头。」

    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牛春兰喜欢我爱抚她的动作,如同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一般,轻轻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甜甜的笑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了笑,伸手在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沾着奶水的手掌伸到牛春兰的嘴边,果然不愧是姐妹,牛春兰没有丝毫犹豫,跟她姐当初一样,主动自觉的舔起了我的手掌,舔得干干净净,我兴奋把埋进她巨大的双乳之间,抓着她的乳房肆意揉搓,她被我弄得又痒又舒服,快活的直哼哼。

    这女人的奶水实在是太足了,我只摸了几把,流出的奶水便把我的脸和她的胸部完全打湿了,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伸出舌头舔着她乳房上的乳汁,然后一路向上,含住粉红的蓓蕾,乳头跟她娘是一个类型,都是圆圆的大珍珠,只是颜色截然相反,粉嫩粉嫩的,如同刚发育的少女乳头。

    我贪婪的吮吸着乳头,乳汁是如此的充沛,我甚至不拥挤,只要用力一吸,奶水便如潮水般灌入我的嘴里,我吸了会左乳,又换到右乳,然后再换到左乳,我吸的如此专注,以至于都忘了肏春兰的屄了,她也没有催我,而是享受着泌乳所带来的阵阵快感,我粗长的阳具即便是不动,那种肿胀的满足感,也足以让敏感易高潮的香兰自己在微微的蠕动中,攀上高潮。

    当我终于把两枚巨乳中的奶水全部喝下去之后,肚子已经鼓胀起来了,实在是太饱了,即便之前已经浪费了许多,却依然快要把我给撑死了。

    这时我想起自己竟然忘了肏屄,赶忙动了下屁股,还好,女人的阴道里依然湿润无比,随着我的耸动,牛春兰啊啊呻吟道:「舒服,啊……舒服,我不行啦,啊……」

    我无比郁闷的看着攀上高潮的牛春兰,说道:「宝贝,我还没开始爽呢。」

    牛春兰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姐夫,人家没忍住嘛,太舒服了,姐夫,别生气嘛,来,继续肏我,动作大一点,就算是把我肏流产都没事。」

    我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肚皮,笑道:「那可不行,虽然这孩子是孽种,但是流产太伤身了,我可舍不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感动的说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着轻轻的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肏着牛春兰紧嫩的小屄,看着她逐渐进入了状态,我便伸手抓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掐着她的奶头,胸部和胯下同时遭受到刺激,让她快活的灵魂都要出窍了,挣扎呻吟了两分钟之后,她又快活的高潮了。

    我好奇的看着她,这女人也是在太容易兴奋了,后来我留心算了下,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至少高潮了十次,每次都是非常猛烈的高潮,本就窄紧的阴道因为高潮缩得简直成了一条缝,快活的我也射了两次,实在是绝无仅有。

    连番的高潮让牛春兰疲惫至极,她的性欲也逐渐消退了,我也算是小小的满足了下,便笑着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原本是想自己去清理下,却没想到牛春兰顶着疲惫的身躯,还是坚持要替我清理,看着她认真的趴在床上,替我吮吸着阳具,我对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实在是喜欢到了极点。

    晚上,牛春兰靠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我就难受了,因为奶水喝得太多,一晚上上了五遍厕所,着实让人郁闷。

    第二天早上,我被嘴巴里液体所弄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硕大的一团白肉,我下意识的咬住湿漉漉的奶头,微微用力吮吸。

    牛春兰扶着我的肩头,笑道:「姐夫,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但是看你睡得那么可爱,我实在忍不住想要把你弄醒。」

    我含着女人的奶头,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什么逻辑啊,不过呢,有你睡在旁边,我再继续睡的话就是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牛春兰咯咯的笑起来,温柔的抱着我的头,细心的给我喂奶,我眼角瞅到她眼神中泛滥的母爱,不由想起她生的孩子,便吐出奶头,问道:「春兰,你跟我回去的话,你在山洼那边的孩子怎么办?是不是也带回去?」

    春兰怔了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想了下苦笑道:「算了,不带了,这是他们的命,就留在这山里吧。」

    我看女人眼角的泪花,怜惜的抱住她,坐起身将她揽进怀里,擦去那些还未流出的泪水,说道:「傻丫头,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话,那大可不必,我不介意的。」

    春兰感激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谢谢姐夫,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一看到他们,我就会想到这八年的苦日子,就此分开,对他们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见女人这么说,我自然不会反对,便点点头说道:「好,我赞成你的意见,就当是过去的自己做个了结吧。」

    春兰点点头,摸着肚子说道:「姐夫,我想回去以后把孩子打掉。」

    「好,姐夫带你去城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