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神罚
书迷正在阅读:一切从秦时明月开始崛起、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成渣男后靠马甲苟命、反派被迫洗白[快穿]、路西菲尔[重生]、重燃热血年代、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已婚男士[重生]、强受的攻略手册[快穿]、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
按照当初的约定,审判一结束,天狼就将西塞罗送上了前往罗马的货船。 码头上,西塞罗带着满满一皮包的笔记,和天狼深情告别:“盖乌斯,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同学,但是实际上你却是我的老师。我已经将你的精彩的辩词都记录了下来,回去我就出版它,让罗马都知道你的大名。” 天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谢谢啊,不用了,我已经够有名的了。 “西塞罗啊,如果你要出书的话,就写些你自己的学说就好。我的那些东西,不值一提,你还是别写了。” 西塞罗看了看天狼的脸色,点了点头:“既然你坚持真是可惜,如果我能将你的辩词出版,对那些有志于当辩护律师的罗马年轻人来说,一定会有很大帮助。对了,关于你总结的那个雄辩术的三要素,我能不能在我的书里借用一下?”西塞罗说到这里有些腼腆地看了天狼的一眼,“我知道那是你总结出来的东西,但你的总结真是太好了,如果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什么三要素?”天狼有些莫名其妙。 “啊?你忘记了?你刚才在弗兰西斯的庭审上还用到了!唉,就是那个先虚构事实,然后毁人设,最后煽情的三要素啊。” 天狼汗颜了一下。西塞罗啊,那不是我总结的,明明是你发明的,然后让后世用了几千年。 天狼叹息了一声,搭着西塞罗的肩:“西塞罗啊,关于这个三要素,你随便用,千万别说是我总结的,就属你的名字。” “这这不太好吧。”西塞罗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要不,要不我出钱买你的总结?” 天狼想了想,道:“既然你这么过意不去,那这样吧,你回去到罗马后,想办法组建一个律师公会,然而向苏拉要求改变现有的做法。1、律师辩护从现在的不允许收费,改为可以收费,但要规定上限。2、律师的辩词不能再雇佣辩词师准备,而必须自己书写。、再将那些法学家组织起来,对现有的法律的不足之处进行修正。” 西塞罗大吃一惊:“盖乌斯,虽说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也同意需要修改,但是我人微言轻,而苏拉,我听说他这个人极其固执,恐怕不会同意” “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你不是想出名吗?这就是你出名的好时候。”天狼说完,将西塞罗推上了连接码头和船帮的木板,“一路顺风,西塞罗,只要按我说的做,你一定会出名的!” 西塞罗摇摇晃晃地走上了狭长的木板,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皮包,神情紧张,然而他却越走越稳,越走越快。当他终于到达船甲板时,他回头对天狼挥了挥手,大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出名的,你等着瞧吧!” 那艘开往罗马的小型货船,满载着葡萄酒和充满希望的西塞罗,在船长的号令下,船桨翻出白色的浪花,像一条破水而出的旗鱼,缓缓地向西前行。 烈熊看了看四周,扮成码头工人的卡隆斯正在朝这里做鬼脸,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了做监工的女海盗佐伊,穿着革甲背心和长裤,一脚踩在记录桌上,一手拎着鞭子,也殷切地看着这里。 烈熊又看了看自家的少爷,可惜少爷正在望着海面出神,没有一丝回应那热切眼神的意思。而且少爷看的方向和西塞罗离去的方向正好相反。西塞罗向西,少爷在看东边,东边那里似乎除了爱琴海也没什么了? 烈熊又等了一会儿,见自家少爷还没有走的意思,便忍不住道: “少爷,怎么突然对律师这个行当感兴趣了?如果你要改变什么律师的法规,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布鲁图斯呢?布鲁图斯现在已经是市政官了,由他来在议会上提出建议,可能会效率更快一点。 况且现在议会的形势也不太乐观,苏拉的权势有继续扩大的趋势,尤其是在少爷你答应让苏拉做独裁者之后,那个苏拉的支撑者越来越多。 要不是护民官和兄弟会还控制着一定的席位,只靠着秦纳和布鲁图斯的老丈人,咱们的议题很难在议会上顺利通过。至于西塞罗,恐怕更难了。” 天狼瞧了烈熊一眼:“知道得还挺多,什么时候对政治感兴趣了?” 烈熊憨厚地笑了笑:“哪里,不就是少爷说过什么匹夫之勇什么的,我觉得我既然是恺撒的高级百夫长,就不能只做一个匹夫,所以我一直有请教黑虎和墨水他们关于罗马的政局。在雄辩术的学校,我也听那些罗马贵族说了不少” 天狼微笑点头:“上进是好事,害羞什么。我该给你个奖章,让所有的军团军官向你学习。” 烈熊的脸色更红了。 “不过说到西塞罗。我让西塞罗去组建律师公会,向苏拉提出意见,并不仅仅是想要修改法规的问题。西塞罗在辩论和法学这方面是有一定天分的。而且他的哲学思想对政权的统治稳定也有一定的好处。所以我决定让西塞罗牵头搞法治这件事情。 当然,我还会给布鲁图斯写一封信,让他配合西塞罗。一个社会只有法制健,才能稳定地发展。而现在无论是罗马还是雅典,他们的法庭其实就是个笑话。” 烈熊点点头,又困惑地道:“虽说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雅典的法庭不是将弗兰西斯判处死刑吗?虽然弗兰西斯是城市执政官,雅典人也没有畏惧他的权势而宣判了死刑。所以这也不能说雅典的法律就没有任何好处吧。” 天狼嗤笑了一声:“他们确实宣判了弗兰西斯死刑,但是他们同样也宣判了苏格拉底死刑。五百人的陪审团虽然看上去公平,然而让所有的人,具有同样的投票权本身就不公平。因为那是建立在所有的人智商平等的前提下的,而这一点本身就与事实不符。” 烈熊吃惊地张着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那如何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呢?” 天狼想起了后世的阶级社会,微微地摇了摇头:“人生而不平等,智力,健康,强弱,都千差万别,想要得到一个绝对公平的社会,谈何容易。表面上的公平其实是以更优秀的人牺牲自己的优势,从而迁就普通人而得到的公平,这在道德上是公平的,然而事实上又不公平。” 烈熊张着嘴,脸上表情完反映出了他现在已经完跟不上天狼的思路了。 天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是一个难题,几乎无法解决。只能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一个平衡。”就像几千年后那样,在社会资源极大丰富的前提下,达到的平衡。 这时,鼹鼠匆匆赶来。 “少爷,法庭对弗兰西斯的死,有说法了。” 天狼回身:“怎么说?” “说是神罚。” 天狼轻嗤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检查了尸体吗?” “检查了,按照少爷您吩咐的,偷偷潜入神庙的停尸房,带了口罩和手套检查的。” “我说的那几项都查了吗?”天狼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码头繁忙,他们几个人立在这里,虽然突兀,但若是被当作物色货船的商人,也不算多显眼。工人们在他们的周围走来走去,不过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大部分人的精力都在自己搬运的沉重的货物上,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偷听天狼等人的讲话。 “少爷说的,查舌头,脖颈,腋下,腹部,还有双手。我都检查了。” “很好,有什么发现?” “弗兰西斯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外伤,口腔里也无异色,舌头正常,并无肿大。脖颈同样正常无肿块,腋下无血点,腹部无肿大或硬块,至于双手,弗兰西斯的右手掌缘确实有一块伤痕,看上去是咬痕。” 天狼微微松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 有咬痕,就代表自己没冤枉弗兰西斯,他确实是杀害忒娅的凶手。然而弗兰西斯的死法太过古怪,血液从弗兰西斯的五官中爆了出来,除了恐怖片,天狼还没见过这种离奇的死法。 “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你不是想出名吗?这就是你出名的好时候。”天狼说完,将西塞罗推上了连接码头和船帮的木板,“一路顺风,西塞罗,只要按我说的做,你一定会出名的!” 西塞罗摇摇晃晃地走上了狭长的木板,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皮包,神情紧张,然而他却越走越稳,越走越快。当他终于到达船甲板时,他回头对天狼挥了挥手,大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出名的,你等着瞧吧!” 那艘开往罗马的小型货船,满载着葡萄酒和充满希望的西塞罗,在船长的号令下,船桨翻出白色的浪花,像一条破水而出的旗鱼,缓缓地向西前行。 烈熊看了看四周,扮成码头工人的卡隆斯正在朝这里做鬼脸,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了做监工的女海盗佐伊,穿着革甲背心和长裤,一脚踩在记录桌上,一手拎着鞭子,也殷切地看着这里。 烈熊又看了看自家的少爷,可惜少爷正在望着海面出神,没有一丝回应那热切眼神的意思。而且少爷看的方向和西塞罗离去的方向正好相反。西塞罗向西,少爷在看东边,东边那里似乎除了爱琴海也没什么了? 烈熊又等了一会儿,见自家少爷还没有走的意思,便忍不住道: “少爷,怎么突然对律师这个行当感兴趣了?如果你要改变什么律师的法规,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布鲁图斯呢?布鲁图斯现在已经是市政官了,由他来在议会上提出建议,可能会效率更快一点。 况且现在议会的形势也不太乐观,苏拉的权势有继续扩大的趋势,尤其是在少爷你答应让苏拉做独裁者之后,那个苏拉的支撑者越来越多。 要不是护民官和兄弟会还控制着一定的席位,只靠着秦纳和布鲁图斯的老丈人,咱们的议题很难在议会上顺利通过。至于西塞罗,恐怕更难了。” 天狼瞧了烈熊一眼:“知道得还挺多,什么时候对政治感兴趣了?” 烈熊憨厚地笑了笑:“哪里,不就是少爷说过什么匹夫之勇什么的,我觉得我既然是恺撒的高级百夫长,就不能只做一个匹夫,所以我一直有请教黑虎和墨水他们关于罗马的政局。在雄辩术的学校,我也听那些罗马贵族说了不少” 天狼微笑点头:“上进是好事,害羞什么。我该给你个奖章,让所有的军团军官向你学习。” 烈熊的脸色更红了。 “不过说到西塞罗。我让西塞罗去组建律师公会,向苏拉提出意见,并不仅仅是想要修改法规的问题。西塞罗在辩论和法学这方面是有一定天分的。而且他的哲学思想对政权的统治稳定也有一定的好处。所以我决定让西塞罗牵头搞法治这件事情。 当然,我还会给布鲁图斯写一封信,让他配合西塞罗。一个社会只有法制健,才能稳定地发展。而现在无论是罗马还是雅典,他们的法庭其实就是个笑话。” 烈熊点点头,又困惑地道:“虽说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雅典的法庭不是将弗兰西斯判处死刑吗?虽然弗兰西斯是城市执政官,雅典人也没有畏惧他的权势而宣判了死刑。所以这也不能说雅典的法律就没有任何好处吧。”当然,我还会给布鲁图斯写一封信,让他配合西塞罗。一个社会只有法制健,才能稳定地发展。而现在无论是罗马还是雅典,他们的法庭其实就是个笑话。” 烈熊点点头,又困惑地道:“虽说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雅典的法庭不是将弗兰西斯判处死刑吗?虽然弗兰西斯是城市执政官,雅典人也没有畏惧他的权势而宣判了死刑。所以这也不能说雅典的法律就没有任何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