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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跳停了半拍,抬头看去,果然,站在一边等电梯的人,是田芯与龚念衍,这个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过分冷淡刚毅的男人,此时正被田芯亲密地勾着手臂,我立时郁闷了起来,在公司还要表现得这么亲密吗真不知羞耻 “小杰要走了啊,我还想着叫上你一起吃饭呢。”田芯状似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就足够让我打冷颤了。 “不了,我和可晴约好去吃饭。”龚杰说着,又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如果身边有刀的话,我真不介意把他的手跺了,可看到面前的两人手勾得那么亲密,我便忍下了想拍掉肩上的手的冲动,这样算不算幼稚的赌气做法。 听完龚杰的话,龚念衍眼神显得更加幽冷,冷冷看了我一眼,低头对身边的田芯说“上去。” 看着关上的电梯门,突然觉得心好沉重,有点难以呼吸的感觉,我那么在意的一个男人,却和别人手勾着手。 “可晴” “嗯,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我扯开一抹笑意,希望那藏着苦涩的笑意能掩饰住我的脆弱。 当餐桌上的菜上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龚杰“我升为组长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组长我没做啊”龚杰疑惑地看着我,随后笑了起来,“原来你升职了啊,那就应该庆祝嘛。” “等等”我惊讶极了,“你说我的升职你并没有干预”这就太奇怪了,我想来想去就他有这个嫌疑,怎么不是呢难道是龚念衍,为什么 龚杰笑着摇摇头,“我真的没有干预,说不定你的升职是公司对你能力的肯定呢。” 能力肯定如果一个连评估报告都看不懂的人的能力被公司肯定,那就只能说明这家公司是瞎了眼了我发窘地想着。 “不是的,现在这个时候被升职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我沮丧地想着,看来也只要去问龚念衍才知道了。 “别这么悲观嘛,只要升了职就好,管它什么正不正常呢。” 这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尽管龚杰很努力地在逗我笑,可我却提不起兴致,原因之一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升职,原因之二是,我非常介意龚念衍与田芯勾手时的情形,非常介意 吃完饭我谢绝了他续摊的邀请,直接回家了,笑话,去迪吧跳一下热舞就被他这样一块牛皮糖沾上了,哪还敢去第二次。 “我看到你跟一个小年轻人上车离开公司了,这么重大的奸情你居然不向我汇报”刚一回家,蓝佳微的电话立即杀到,真怀疑她是不是躲在我周围跟踪我。 “为何要向你汇报你以为你是情报收集中心吗三八。”一边讲电话,一边整理刚刚在楼下超市买的零食之类的东西,看着那一盒包装精美的迷你雪糕,忍不住拿出一根试了试,夏天吃雪糕,真是一大顶级享受呢。 “我这里还有更三八的事情你听不听。”她神秘兮兮地卖官子。 “我无所谓,不过我知道你不说的话会憋得很难受。”像她这种火爆的性格,有什么八卦之类的话题,绝对是藏不住的。 “柳可晴,配合一下我会死吗你,你这种性格就是不讨喜。我跟你说啊,龚杰已经晋级为我们公司众女性的梦中情人二号了,你们下午双双出去已经引起很多人的猜疑。” “梦中情人二号这么怪诞的名称都想得出来”我差点把嘴里的雪糕喷了出了,现在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别怀疑,梦中情人一号正是你家的那只。虽然我很不以为然,可是却是事实。” 原来龚念衍也这么受欢迎的啊,我还以为他那么冷漠,那么严肃,大多人都会怕他才对的,不过就他拥有双位数的情妇这点,也足以证明他多受青睐了。 “放心吧,对于龚杰,我有分寸的”我本来就打算与他保持距离的,他与龚念衍是堂兄弟,就这样一层关系摆在那里,我也不应该与他有什么牵扯的。 “知道就好。”蓝佳微难得正色地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到,“下个星期你生日,想好要怎么庆祝吗” 下星期生日吗我居然忘了。“能不能不要生日,又老一岁的事实让我无法接受” “既然知道老,就要好好保养,别以为升个小屁组长,就装做很忙碌的样子。”很显然,这个让我焦头烂额的职位,在她眼中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哪有假装,我明明忙死了”我不同意地抗议。 “那你请你在忙碌之余,想想要怎么庆祝吧。”说完她便很帅气地挂我电话了。 其实我并不喜欢过生日,自从妈妈走了以后,每一次的生日,都会显得那么孤独,虽然蓝佳微会替我买上最好吃的蛋糕,迟尉会为我买上精致的礼物,但最令我怀念的,还是妈妈做的长寿面。 而且每次过生日,我更希望的是我深爱的男人能出现在我面前,陪我许愿,这样的希望,从来都没实现过。 如此琐碎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刚挂完电话没多久,铃声又响了,意外地看到是龚念衍的号码,他不是今天才回国吗,怎么会这么快就来找我了,而且已经在门外了,怀揣着些许意外开了门,站在门口的男人,正用着凶狠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已经打算要就地把我生吞活剥了。 15章 就如同回到自己地盘似的,龚念衍边解着衬衣纽扣边往客厅里走,我跟在他身后,看他悠然自得的动作,有点失神,脑袋里不断回想着眼前这个男人最近对我的态度,反常得让人咂舌,总让我始料未及,意想不到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是男人心海底针还差不多。 解开三个纽扣的衬衣,领口大敞,露出他结实性感的胸肌,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人是故意勾引我吗明知道我对他的身体很着迷,还这么不加遮掩的。 “柳可晴,你能解释一下你最近的种种举动吗”男人双手抱胸,就算是坐着,也能感受到庞大的气势。 “你是指哪方面”这算是拷问吗 “当然是你的交际问题。”他冷笑地说着,那锐利的眼神,就像是盯着猎物般地看着我,看到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的交际有什么问题难道,你是指迟尉,或者是龚杰。”我随意地坐到矮桌边的地板上,一手托腮地撑在桌上,然后与他对视,别看我摆出这么悠闲的姿势,其实我是脚软站不住才坐下来,想当然,与这个男人周旋,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你觉得这样很正常”龚念衍锁紧眉头,显然对我过于轻佻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觉得你不该和我谈论正不正常的问题对于你有那么多情妇这点来说,我有一两个蓝颜知己也算不了什么吧”只要想起田芯,想起他背后的更多女人,就会忍不住地吃起醋来,女人,在感情上根本就找不到理智的平衡点。 龚念衍听完我的话,眉头纠结得更紧,坐直起身向前倾,拉近了两人个的距离,“你这是在向我要公平吗” “不,我不要,我只是希望继续保持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怎么可能其实我更希望地是能掌握他的所以感情,只是,现在还不行,所谓欲擒故纵,我只是在赌,赌他会被我轻佻的态度惹怒,然后把我更紧地拴在他身边,因为最近他的态度,使我忍不住产生更多的联想他或许还是挺在乎我的 他缓慢地拉回身子,再次靠上沙发,深深地看着我,许久后,紧抿的嘴角,淡淡地扯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晴,你还真让我觉得意外呢。” “深感荣幸。”我在心里呼了口气,很自然地猜测着眼前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他有没有看出我耍的小伎俩呢 这么多年相处,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不过难得有一点相同的,就是只要认准的东西,便会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极力去争取,只是这样的手段,是运用在不同地方而已,他把这样的心思,花在他的事业上,而我,却把全部精力都砸到感情里面了。 这就是我与他之间的鸿沟,他在事业上风生水起,有声有色,我却陷在感情的泥沼中,举步艰难,进退维谷。 “可是,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不在互不干涉的范围内。”男人好整以暇,笑意更深,好像说出这般不通情理的话是件理所当然的事,真不愧是奸商,做什么事都想着要占最大的便宜,吃不得半点亏。 他的话令我为之气结,细想之后却又无半点意外,反而还有点欣喜他给了我这种答案,时至今日,我的想望,变得越来越微弱了还真是标准的给了一点阳光就灿烂的心态。 “这么说来,我们的谈判破裂了”我表示遗憾地皱皱眉。 “确切地说,是未达成共识。” 我暗地里摇摇头,这男人的双重标准还真让人憎恨,自己不愿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而别人的生活却要让他绝对掌控着,一想到这点就无比怨念。 算了,既然抓住了一丁点让人欣慰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得寸就不能再进尺,引起反弹就不妙了,这男人,也绝不容别人过分的试探。 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超市购物袋,那盒忘了放进冰箱急冻的雪糕,正凉凉地冒出水珠子,突然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看看它,再看看盯着我的男人,他正认真地研究着我,难不成把我当成一份伤脑筋的文件在看 我随手抱起那盒雪糕,站了起来,“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龚念衍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对我突然岔开话的做法很不赞同,“我认为我们的谈话还没终止。” “换个地方再说。”跟他说话其实很累,还不如他一上来就直接做 爱好过。 龚念衍沉默地跟我出了门,进了电梯,到最顶层时换爬楼梯,到这里,他也大概知道我想带他到阳台,“一般天台门不是锁的吗” 我转头朝他眨眨眼,“是锁的啊,不过山人自有妙招,等着瞧好吧。” 门是用一把大锁锁住的,大锁上的斑斑锈迹,说明很少人光顾这里,我把雪糕盒子递给他拿,在头发上取出一个发夹,便开始捣鼓起那把旧锁了,我不是专业的开锁人,所以打开它也费了不少劲,这一招是蓝假微教我的,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是个开锁高手呢。 等锁被撬开之后,龚念衍在一旁发出不可思议的啧啧声,“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带着笑意的脸,有着调侃。 “小意思。来吧,这可是个好地方。” 铺着隔热砖的天台,有着长久被日晒雨淋侵袭过后的陈旧,斑斑点点,凿刻出了岁月的痕迹,多年前,正值花季的少女依在温柔的母亲怀里,也在这相同的天台上眺望远方,幻想着美好的未来,这样的往事,历历在目,清晰如昨,可好象就在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 就如同一小块秘密花园,我喜欢它的存在,这是一片自由自在的小天地,很早时就想着与他分享这分美好,可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带他上来,他或许不能理解这份微妙,可我知道,我的世界,一直都是向他敞开的,对这个男人的爱,已深入骨髓。 漆黑的苍穹之下,是璀璨的城市流光,在此时,站在这里,这个城市的繁华与灯红酒绿,就如被踩在脚下般。 走到栏杆边,我回头看着他,“念,这就是你要的感觉吧,站在高处,把一切踩在脚下。”包括我的爱情。 他看向远处,良久,神情淡然,“不,这里还太低了。” 我无语,那只是一句比喻句,他却偏拿这楼高来堵我,真是狡猾。 打开雪糕盒,拿了一根巧克力味地给他,“尝尝。” 他并没有接过雪糕,只是斜睨我一眼,“我不吃巧克力。” “我记得有人说过,不同的吃法,便有不同的美妙感觉,说不定参在雪糕里的巧克力能带给你惊喜呢。”别怀疑,那句话就是他某次在餐厅说的,当时他的话的是挑逗,而此时我的话是调侃,原来我也能调侃这个男人呢。 不理会他,我自己拆开一根草莓味的咬了一口,便听到他说“我比较想尝尝草莓味的。” 不置可否,我直接把雪糕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咬,可男人却抓紧我的手,整个人倾身上前,吻上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游进我的口腔,挑动着我的舌头,与我分享了口中残留的雪糕的甜味,然后纠缠在一起,他的吻,总是这么热烈,总是令我难以招架。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