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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后,在我腿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一手还托在我后腰上,“不错,味道好极了。” 一股热气瞬间占据我的脸庞,幸好有黑夜掩护,不然让他看到我脸红,会被笑话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接近调情的话呢 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咕喃着说道“没见过这样抢食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吃。”他由身后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更是不老实地钻进我衣服的下摆,摩梭着衣服底下的肌肤。 我微微扭动一下,“你别乱来,旁边还有更高楼层的。”还真当心他就在这里发情。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你的,不过让你舒服一下也未尝不可。”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着,浓烈的诱惑语气,让我差点拿不住手中的雪糕。 他的手灵敏地把我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然后便尽情地揉捏那两个浑圆,我只觉得一阵电流从我的后腰闪过,小腹也跟着收紧,情 欲来得如此很猛烈。 “嗯”我难以抑制低吟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钻进裙底,在那片敏感地来回抚摸着,很快便感到了湿意。 我只是想让他上来看风景吃雪糕而已,如此纯良的想法,居然演变成这般的激 情,真叫人欲哭无泪。 刚刚游走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手上的动作拉回,那穿过内裤的手,正按压着我敏感的花心,用最直接又最刺激的手法,为我制造一阵阵地快意,整个身体一阵酥麻。 雪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去,却没人理会,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臀部摩擦着他坚硬的欲 望,然后在神魂颠倒的哆嗦中到达高 潮。 等飘荡在空中的灵魂慢慢回归体内,呼吸也慢慢平稳时,便听到在帮我整理衣服的男人说道“下个月有个竞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有人帮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他们”我一时回不了神,很难清晰地理解他的话,不是我理解力差,实在是他态度转换过快刚刚才浮沉于情 欲之中,这一刻又突然说出这么严肃的话题,他还真是怪物来的。 “一些顽固派的股东。” 我缓缓地站直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那幽深似海的眼,是我一直渴望了解,却又无法了解的未知数。 “所以,你打算让我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心跳慢慢地由欢快变得沉重,这才是他,这才是真正的他,上一秒能让我快乐得上了天,下一秒,却能一脚把我踩进地狱。 “这是最快捷的办法,他们一直就有注意着你,你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他淡然地说着他的计划,而我就像是他最得意的一步棋,一切都将在他的掌控中。 “所以说,我升为组长的事,是你做的”思绪开始变得清明,我发现,我又在无意间发傻了,他的改变确实事出有因,这个因却不是我,而是他的事业。 “我需要改变现状。”他的回答等于承认了我的猜测。 我想我此时的感受,应该是要用晴天霹雳来形容吧,因为我正被劈着头晕目眩。 所以说,这些只是他所有布局的开始,一切都是围绕着他的事业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而我却像个傻瓜一样,因他的改变而偷偷窃喜着,单纯得像个小丑,不是吗。 “我希望你能拿捏住分寸,最好不要与别的男人过往甚密。”男人继续说着他的想法。 原来也不是吃醋,不是嫉妒,他不愿意我和别的男人来往的目的,只是出于不能破坏大局而考虑的,而我刚刚却还在那里自作聪明了半天,这样的男人,叫我情何以堪。 “还有龚杰,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请假 抱歉,家里小孩生病,今天可能更不了了,明天一定更,各位亲请谅解 16章 这是一条狭窄却又漫长的路,蜿蜒起伏,通向看不见的黑暗尽头,四周一片混沌,我拼命地想睁大眼睛看个分明,却无法如愿,两只脚好像不受控制地机械性地迈着步伐,顺着这狭长的路,慢慢地往前挪动。 我心慌地想停下来,想抽离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景,可任凭我怎么挣扎,这一切就是不曾消失,在我渐渐接近绝望时,突然,路消失了,四周瞬间一片黑暗,一束明亮的光猛地打在了我身上,我惊恐地发现,我的四肢正连着许多细小的线,而我的活动,全凭着这些细线在操纵着。 身体被紧紧地禁锢住,一个如魔物般的男人,正把他火烫的身子紧密地贴在我光裸的身上,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看到那鲜红的舌头,贪婪地在我身上游走,高耸的胸前,平坦的小腹,再到那敏感的三角地带,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来回舔舐,在我肌肤上留下一层湿滑的液迹。 悲哀的是,明明如同笼中困兽的我,在这样的舔抚下,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战栗着,更是渴望那犹如有生命般的舌头,能舔得更深入,为我填平身下慢慢积累起来的空虚。 直到那男人提起我身上的线,令我摆出极为淫 荡的姿势后,毫不留情地欲 望深深没入我体内时,我才清晰地看清楚男人的脸,与半边俊美无双的脸相并存在的,是另一半丑陋不堪,如妖魔般的鬼脸。 我在这样极度的恐惧中,尖声惊叫,“不” 猛地睁开眼睛,纯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胸口还在激烈地起伏着,有股沉重的压抑感正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心脏,微微地透不过气来。 又是恶梦,一个接一个,把我吞没在无边无际的恐惧中。 无力地坐直起身,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烟的手,因乏力而微微抖动着,打了几次火,才勉强把烟点着。 狠狠地抽一口入非肺中,才勉强把那股恐惧的余韵驱除。 毋庸置疑,只要每一次自己觉得受伤了,就会漫无边际地做着那些折磨人的噩梦,这一习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养成了,而成就我所有噩梦的人,却是那个我爱得最深的男人,也许就因为这份爱,才会给予他任意伤害我的权利吧。 可就算再怎么样习惯被伤害,心,还是会痛的,不是铜铸也不是铁打的,那只是一颗有血有肉,又很脆弱的心而已,没理由,也不该被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践踏啊,龚念衍,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对我好一点么 带着咸涩味道的泪,无声地划过脸庞,滑进了混合着苦涩烟味的嘴里,舌头舔过,带出了满心满腔的酸楚。 爱得这么卑微,这么小心翼翼,却还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温柔相对,这样的我,这样的我,还要再这样执迷下去吗 如果连自己都不会爱自己,还能指望谁来爱呢 接二连三地抽了几根烟,直到嘴里苦得有点发麻,才懒懒地想下床喝点水,这两天实在没什么食欲。 上一餐是什么时候吃的,还真记不大清楚,只是一直很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在天台上吃的那几口雪糕,真的很甜,可再怎样甜入心扉,下来之后,还是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我想,应该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不会再去吃雪糕了,那种美好的感觉,根本就是假的。 两脚刚踩到地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根本站不稳,脚轻到好像不存在似的,坐回床上好一阵子,还是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不过以现在这个样子来看,应该上不了班吧,整个人根本不在状态,这样一来,也就有借口不用去看那些另人头昏脑涨的文件了,虽然今天不看,明天也是逃不过去,可躲一天算一天吧。 打了电话要蓝佳微替我请假,然后在她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生病了,不是我迟钝,实在是太久没生病了,根本就忘记了还有这样一种属于轻量型的身体疾病。 翻遍了整个屋子,发现居然没有感冒药,半颗都没有,这种家庭必备的常用药,我居然没有,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单身的居所,最多只能称之为窝,而不是家了。 随意地扒了几下蓬松松的头发,披了见薄外套,趿着拖鞋,便晕乎乎地下楼去买感冒药了,一路上总惹来一些旁人的侧目。 也对,一个没精打采的老女人,在不修边幅很邋遢的情况下,居然有勇气踏出家门在大街上乱晃,这样的行为不知道是该表扬,还是该指责。 吃了药,晕晕沉沉地睡了一天,本以为就这样醉生梦死地混到明天早上算了,就算肚子再饿,也坚决忽视到底。 可天不遂人愿,到了下午,家里居然来了位不速之客龚杰,这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得知我生病在家,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外加大包小包的礼物登门探望,他这样的举动,让我不得不开始考虑他之前说要追求我的话的真实性了,难道他真的看中我这个年纪一大把的大姐 可他一声不吭地直接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准备一下,那么我现在这样一付不修边幅的糟糕外貌,应该会让他打消原本就不该有的念头了吧,毕竟再怎么美好的幻想,都敌不过现实的残酷,我早已过了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年纪了,这是他该认清的事实。 “看来真的很严重,有去看过医生吗”龚杰长手长脚地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没有半分拘谨,倒是个很随性的人。 “没事,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递了杯清茶给他,然后开始找空花瓶,爱花是女人的天性,特别是送花的对方还是个大帅哥,这份讨好的用心,让人很受用。 “就算是小病小痛也不能忽视的,这是我的切身之痛,在外国留学时,也不怎么在意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结果有一次把感冒拖成肺炎,差点就没命了。” “这么危险”我笑了笑,没多在意他的话,“我是有点发烧,但不是高烧,吃药就会好的。” “嗯,还是注意点好,有没有想吃什么呢我去帮你买。”他体贴地问道。 我打量着他,心想其实这个男人还挺细心的,别看他年纪不大,倒也很懂得怎么抓住女人的心,可是他这个优点,拿来用到我身上,算是浪费了。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我只是想睡觉。”说到这份上,他也应该看出我没有想留人的意思,应该不会再坐太久了吧。 心里突然想起龚念衍那句话,“还有龚杰,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这样的一句话,到底是在提醒还是在警告呢 可眼前这么真诚的一个男人,当个朋友看待,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那你去休息吧,我也该走了,本来还想着晚上约你一起出席个晚宴的,既然你生病了,就下次吧。”龚杰很识相地起身告辞。 晚宴就算我身体没事,也应该不会跟他去的,那种地方,是上流人群制造话题的最佳场所,跟他一起出现,两人的关系,就会变得说不清道不明了。 看他走出门口的背影,我有点发呆,这样一个男人,真的会喜欢上我吗 因为体温有点升高,便想着回床上继续睡觉,感冒要多休息这样的常识,小孩都知道的。 可没想到,到了四点钟时,龚念衍居然打了电话过来,对于这个男人,我真的还没调整好心态面对他,本来想着对他采取忽视的态度,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又来找我。 想到这样一个无所不利用的男人,我真的感到很心寒。 有时会想,如果是再年轻一点的话,面对这样的他,我会不会是甩他一巴之后就和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可当年轻时,我忙着争取他的感情,根本想象不到日后的他会变得这般绝情,就算真的能想象到,也未必会放弃吧,毕竟爱情容易让人变得盲目。 可现在,一晃眼我已经三十了,这些年的光阴,我全部砸在这个男人身上,叫我如何能甘心就这样离开的话,那谁来赔我这几年虚度的岁月呢 电话那头,龚念衍只是简单地要求我陪他出席一个商业聚会,如果是之前他这样说,我或许还会欢天喜地地准备大半天,把自己打扮得闪闪发亮再去赴约,然而,从去天台的那晚之后,我已无奈地认清了事实,所以,很自然便以身体不适当借口,拒绝了,其实,拒绝这个男人,做起来真的不难。 “只要露个脸就行,到时你可以先行离开。”可他却不允许我的半点拒绝,一句冷漠的话扔了过来,然后便很干净利索地挂断了。 刹时间,我思潮汹涌,心湖澎湃,他居然能绝情到不顾我的感受,如同君王般一口一个命令地要求着我,他到底凭的是什么 扔了电话,躺在床